墨多多终于舍得下来了?
身侧的一片地带已经完全埋没于剔透的晶冰,愈发向着四周蔓延的趋势显示着少年的不快。
所有的想法都是无解。
就如同被锁在了一个没有出口的黑色匣子中。
wing:抱歉抱歉。
在上面待久了便不适应下方无底的黑暗,男人下来的速度明显要比上爬的速度慢的多,这才在答应的那一声后好一段时间都没下来。
实在是没办法下来。
墨多多算了,汁液收集到了就好。
墨多多没发现什么异常?
寒冰一点点碎成细小的粉末,星星点点的蓝色光芒随着清风向上飞扬。
宛若万顷星辰入眼。
wing:异常倒是没有,只是我找到了这个东西。
男人借着那些还未消散的萤光,摊开手,那张古怪的纸被揉成一团躺在正中央。
少年接过,细细的沿着边缘,小心的将之打开。这张纸毕竟本来就有些薄,现在又被他这么一折腾,弄碎了总归是不好。
启:我能要这个东西吗?
突然冒出一个脑袋,男孩儿懵懂的黑色眸子中散发着淡淡的柔和光晕。
被吓了一跳的男人咽下还未出口的惊叫,撇了一眼毫不在意被那层层丝线所环绕的少年。
第三张票果然是给这个怪……嗯……孩子的。
不过……是什么时候?
上岛的那个瞬间好像就有白色的丝线在他手上绕着了,亦或应当是出现在更早之前。
这家伙难不成根本就没离开过?
那么,那时那两个女孩子说的也其实不是自己……而是它?
墨多多它没有危险。
正忙着应付男孩儿的问话,偶然目睹到男人表情变化的整个过程,少年撅了下眉,警惕的后退少许,护住身后的那个人偶。
那些不需要解释的东西,从他张嘴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输了。
少年并非什么爱管闲事之辈,尤其是越往大的年龄走。
此刻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纵不羁。
顺应着那份冷静的理智。
wing:……我知道了,我不会动它的。
说实话,实在是有点让人嫉妒啊。
那个被他保护在后面的家伙。
除了他以外还有人能够如此……也是真的不可思议。
是有什么一样……吗?
或许那个少年从未变过,只在面上加了一层不让自己受伤的伪装。
然后,那个稚嫩的他依靠着这些,跌跌撞撞地,走过了人生最丧最灰暗的时刻,那些最难熬的时光。
然后变成了现在的这副有些陌生的样子。
湖面之下倒影却依旧是本着纯真和无畏。
他意识到了什么。
所以才会小心翼翼着。
那个计划说出来果然只会让他很生气吧……
哪怕是无法选择。
一丝悲意弥漫至全身,足够令人窒息的暗潮涌上每一处空白的无妄。
放下心的少年端详了一会儿,看不出来什么,便把手里的那样东西给了身后不安分的四处乱窜的男孩儿。
那小东西立刻安静了许多。
wing:你也看不出来那东西是什么吗?
男人见那人要走,忙跟上前,一如既往没话找话。
墨多多应该是某位继任者留下的,所属为……上一局的参赛者之一。
少年的步子顿了下。
碧血尘寰良宵灯火,不远若隐若现的弦歌南望诉说着一场岁寒,枯草塞上如那明昼呓语。
故事开始在夏天,却也结束在夏天。
直至寒冷的冬莅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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