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半盏茶左右的功夫,石黛箩就哗啦啦全部吐了。
云褰裳看着吐得一塌糊涂,却还是意识模糊的石黛箩叹了一口气,“如果早一点喂下浓盐水,吐一吐应该就能醒,吃两副药问题就不大了,不过如今嘛!看来还需要针灸放血了!”
“求文鸢县主施针!”丫鬟把刚吐完的石黛箩放回榻上躺好,连忙跪在云褰裳身前。
云褰裳后退一步,“你别跪,我不是不肯救,我是不会啊!”
紫菱连忙扶起这个丫鬟。
“阿弥陀佛,女施主,师祖来了!”本尘的声音适时的在门外响起。
接着,进来一位白衣老僧。
叶月空看到他的那一刹那,面色忽变,怎么会这么像?难道是那个人?
老僧没有理会众人,径直又走向内室。
“南无阿弥陀佛!已经有人施救过了?”他只是走向榻边就对眼前一切了然于胸。
丫鬟还被紫菱扶着,“大师,求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又转身跪在了觉延大师跟前。
本尘又来扶起她,“阿弥陀佛,女施主,出家人慈悲为怀,师祖既然来了,就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云褰裳这会也看清了觉延大师的容貌,“你你你你……”
“女施主,你这这盐水催吐行之有效啊!”觉延大师双手合十,“南无阿弥陀佛!敢问女施主,可曾诊断出是何种毒药!”
“口毒芹?”云褰裳虽还惊于大师的面容,但是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关心其他事儿的时候。“瞳仁扩大,脉象微弱且虚浮无章,口气呈腐臭味!”
“女施主师承何人?”大师又问。
“国子监杨寒水先生!”云褰裳老老实实回答,“仁济医馆的乔灵子大夫也是小女恩师!”
“乔灵子?杨寒水!”大师呢喃细语……
“大师?大师?”石府丫鬟唤了几声,觉延大师才缓神。
“本尘,针包……”觉延大师伸手,本尘递过来一个小包,大师接过手打开,里面全是长短不一的银针。
只见大师熟练的把银针刺入石黛箩各大穴位,同时手法利落的割破她的十个指头。
云褰裳全程目不转睛的看着觉延大师的针法,太精妙了,可就算是这样近距离的一针不落的全部看在眼里,云褰裳也知道自己并未学到精髓所在,换言之,今后,同样的毒,她可能还是解不了。
室内紧张的施救,外面的人也没有闲着,大理寺卿温达文已经到了,将寺里所有的人都已经很好的控制起来,有条不紊的展开了调查。
“南无阿弥陀佛!”觉延大师收了最后一根针,“剩余的包扎工作可否由这位女施主代劳?”他走到云褰裳跟前,双手合十施礼。
也是,大师毕竟年事已高,两个时辰施针和放血,大师肯定是累了,“大师吩咐,小女自当遵从!”她接过本尘手中的伤药和包扎用的纱布,小心翼翼的给石黛箩包扎了起来。
觉延大师却在一旁仔细的看着她包扎的手法,眉心微蹙。云褰裳包扎完回头看到的正是眉头紧蹙的大师,不由心头一紧,「难道是大师觉得我的包扎手法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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