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失礼,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留下县主,请教解毒的针法!”关络开门见山的对被他请到一侧的云褰裳说到。
“额……关太医,真不是我解的毒,是觉延大师啦!”云褰裳都被反反复复问得不耐烦了,“您不如去请教一下觉延大师如何?”
“不瞒您说,多年前,下官就曾听闻圣安寺觉延大师杏林圣手之名,多次上山请教,总是被拒之门外,别说什么讨教医术,就连大师面颜也不曾得见。”关络说得也很委屈,“我曾听闻,觉延大师针法绝妙,除了本寺僧人,外人不曾得见一二。然今日对石小姐的施救,县主您全程都在旁观,如此……”
“外人不得见?”云褰裳有些云里雾里,“那不能够,那今天大师施针我们都在旁边的呀!”
关络闻言,脸色顿时崩裂,“除了你,还有很多人都看到了?”
“嗯呐,我的两个近侍丫鬟和石府的几个,和本尘小师傅……得有好几个人在场了吧!”云褰裳回忆了一下。
关络也闭眼回忆了内室布置,“劳烦县主再仔细回想一下,根据当时的站位,能够全程看到所有施针过程的人有几个?”
云褰裳被这一问有一点点愣住了,要说当时的站位,想了很久,她终于撇了撇嘴,“那小女还真是不太记得了啊……”
关络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如果他没有猜错,能够看到的人肯定不多!毕竟,榻前的位置只有这么的宽。
其实,这关络真是冤枉觉延大师了,他压根没往这方面想。
不见关络是不想一直被打扰而已,他深知,像关络这种医痴,只要为他开一次门,以后肯定会经常来烦他,至于说外人不曾见过大师施救,那不是废话嘛,有医者在旁施救的时候,觉延大师来干嘛?
可是,关络认死理,非缠着云褰裳给他说。
云褰裳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把自己看到的过程从头到尾详细的为他讲解,“……最后,割破食指放血,至血色清明就可以了!”云褰裳口都讲干了。
“妙啊,妙啊……”关络如获至宝,如果不是礼仪观念的束缚,他真想抱着眼前的人放声大笑,但是,他还是清醒的,“多谢县主赐教,下官感激不尽!”
“诶,那个关太医,这个只是小女脑海里的记忆罢了,恐有混乱,所以还请您斟酌采信!”云褰裳知道,针灸一事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虽然她自诩记忆颇佳,但是,还是不敢全然自信!
“下官知道的,多谢县主赐教!”关络显然有自己的判断,也是,人家好歹也是太医院院正,有的东西稍加点拨就比寻常医者能学到更多。
云褰裳见状不好再多言,只是默默行了个晚辈的礼就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鸢鸢!”云褰裳刚走到院门口,叶月空就在这里等着她了,“听闻大殿中,大理寺卿调查投毒一事已有结果,我们一起去看看吗?”
果然是有人投毒吗?到底是谁?与石黛箩有何冤仇要下这样的毒手?
云褰裳满腹疑惑,点点头,就跟着叶月空一同回到了大雄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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