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作者:最近好累啊…做啥啥不顺,搞得写东西也无聊起来了,写得很短真的很抱歉,寒假会加快进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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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塞勒涅·阿克曼十分乐于看见阿比盖尔的心路变化,简直像是用客观视角,重温了自己的经历一般。
换言之,塞勒涅认为,自己与阿比盖尔是一路人,至少在不择手段这点上,她们是一致的。
塞勒涅将格斗训练划上了重点,给她与阿比盖尔的准备时间并不充裕,比起杀巨人的技巧,首先要磨练的是如何对付人类才是。
当回到训练兵团的基地时,塞勒涅感觉大脑已经清明了不少,或许是因时间将近,她或多或少找到了名为“紧张”的陌生情绪,当然以塞勒涅现在的思考方式,或许已经难以理解这样的心情。
第二天训练时,她早早拿够分数,蹲在一根树丫上,虚着眼观察阿比盖尔,对方的动作利索而流畅,与野路子出身的塞勒涅相较,更加标准,也没什么多余的花哨。
与塞勒涅日下追求的平静不同,阿比盖尔事事争先,这样的好斗让她在下午的格斗训练中吃了不少苦头。
阿比盖尔身子骨薄,遇上塞勒涅那手(和心理医生学的)以杀人为目的的形意十分吃亏,但时间久了,倒也能招架几招,塞勒涅没什么留手的概念,一度还与不少男性士兵敌对了。
紧迫的时间更加难以把握,很快就到了约定好的那日夜晚。
塞勒涅带上堪称劣质的棕红色假发,步履沉重的上了马车,阿比盖尔则用立体机动,利用郊外高大的树木作掩护,远远跟着。
那双无机质感的黑色眼睛,正缓慢的扫视马车上的同行者,男性二人、同时自己的身上被麻绳捆了个结实,复杂的绳扣让塞勒涅只想一把火烧了它。如果阿比盖尔没有骗她,那么第一个步骤便是去往教堂接受所谓的“圣水”洗礼,尔后就要被带去城墙上,沐浴在黎明的第一辆缕光中,用血液慰藉神明。
她不动声色的让右手大拇指第二个关节脱臼,加下来是肩胛骨、右大臂,从绳子中脱身,又趁着马车颠簸,听不出骨头摩擦声音之际将它们一一接回去,剧烈的疼痛却没让塞勒涅有任何反应,这些还在她可控范围内,也是她所习惯了的。
自踏入这个世界的大地后,这是塞勒涅第一次来到教堂,天使的浮雕在影影绰绰的烛光下,在塞勒涅眼中扭曲得更像魔鬼,曾经被称为温迪戈的怪物,被狂热的信徒们押至人群中央,跪在圣母像前,讽刺之至。
膝盖与大理石之类质感的地面猛然撞击,让些许不悦爬上塞勒涅眉间,她转动手腕,压在身下的手挣脱麻绳,摸出了藏在腰际的匕首。
突兀的口哨声划破夜空,随着瓦斯刺耳的声音,阿比盖尔踢破了教堂的窗户,落在教徒面前,她有些惊讶的看着已经挣脱束缚的塞勒涅——阿比盖尔是眼睁睁看着她被五花大绑的。
塞勒涅指了指阿比盖尔的上衣口袋。
燃烧瓶,由前德三中士亲手制作,准度不足,但威力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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