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就近找了家宾馆,将睡的迷迷糊糊的沈悦从背上放下来后,本想给她调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床上,没想到她后脖颈的温度有些异常。
解雨臣:“怎么这么烫。”
解雨臣:(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小安,你有没有不舒服?”
沈悦“唔,难受。”
沈悦翻个身,皱着眉头。她觉得全身发热,脑袋也晕乎乎的。
解雨臣:(想着是刚才吹风着了凉)“走,我带你去医院。”
沈悦(觉得很麻烦,也挺折腾)“不要,不要去医院。”
沈悦(拉住了要起身的解雨臣)“吃点药就好。”
解雨臣这才想起出发前扎西拿来的药里有退烧药,他翻了翻背包,找到了退烧药,给沈悦服下。
沈悦(想着他走了一天,又背着她到宾馆)“你去休息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解雨臣:“好,那你有什么需要就喊我,我就住你隔壁。”
沈悦“嗯。”
沈悦吃了药勉勉强强入睡,但是半夜里还是难受醒了,上吐下泻一番后,回到床上又强迫自己睡了。
第二天一早,被热醒的沈悦出了一身汗,她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翻出包里备好的一套换洗衣物,起身去冲了个澡,刚洗完出来解雨臣就敲门进来了。
解雨臣:“我给你买了粥。”
解雨臣将早餐放在桌上,看见沈悦的头发被毛巾裹着还在滴水。
解雨臣:“怎么不擦干?”
沈悦“懒。”
她向来就不喜欢擦头发和吹头发,觉得很麻烦,小时候有爷爷擦干,大了之后就等它自己干,遇见张疏烟后发现她也不喜欢擦头发,俩人还经常一起躺着等头发干。
解雨臣接过沈悦手扶着的毛巾,开始给她擦头发,擦得差不多了又找出吹风机给她吹。
手指在发丝间穿梭,热气打在她的头上,沈悦坐在凳子上喝粥,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相比生病,她更愿意受伤。生病时又难受又委屈,不仅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有心灵上的,而受伤的时候注意力全在疼不疼上了。
小时候体弱,有爷爷照顾,大了身体好了就很少生病了。但每次生病的时候就她自己,难受自己受着,委屈自己憋着。解雨臣对她的照顾让她的委屈有了个突破口。
沈悦(闷闷的带着些哽咽的声音)“小花你真好。”
解雨臣:“现在知道我好了?”
解雨臣:“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啊。”
“咚咚”有人敲门。
沈悦“进。”
拖把:“沈小姐,花儿爷,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啊?”
解雨臣:(低头)“你回长沙吗?”
解雨臣:【还是和我回北京】
沈悦“我……”
沈悦(抬头看他)“和你回北京吧。”
拖把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
拖把:“喂,是我。”
拖把:“你现在立马给我订两张回北京的机票。”
拖把:“问那么多干嘛,订就是了。”
拖把:“头等舱,必须头等舱。”
拖把:(挂了电话)“二位爷,那我就回长沙了,二位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尽管找我,到长沙了我做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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