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是早产儿,从小身体就不好,是华衡哲拿各种药材一点儿一点儿养着,她的情况才慢慢转变。
那个时候,她还叫华悦安。
后来华悦安的母亲沈晏如去世,父亲华成明又是个不靠谱的浪荡子,华老爷子就将她带在了身边,基本上他去哪儿,华悦安就跟着去哪儿。
华衡哲闲暇之余除了写写字画画画儿,也会去梨园听戏,华悦安就被爷爷抱着坐在他的腿上,听着台上咿咿呀呀的演着。时间长了,她也能跟着锣鼓点摇头晃脑地来上一段。华衡哲看她还真有点样子,就起了心思。
“小安啊,你告诉爷爷,你喜不喜欢唱戏啊?”
那个年纪的华悦安也不懂什么叫喜欢,但她并不讨厌,就像香菜她不会主动要求家里人做饭的时候放,但如果放了,她也会吃。那应该就是喜欢了吧,于是她点了点头。
“那你想不想学唱戏啊,红府的二爷爷就是花鼓戏的名角,可以让他教你。”
名不名角的,华悦安听不懂,她只听到“二爷爷”三个字,二爷爷长得好看,还很温柔,对她也好,一说要去红府,她高兴得不得了。
华家和红家离得不近,以往这样远的路程,华悦安指定只要打瞌睡的,但去红府就不一样,她一路都是兴奋的。
下车后,华衡哲牵着华悦安进了门,二月红正在庭院里浇花。正值五月,处在花期的杜鹃开得那叫一个灿烂,红的热烈,粉的清新,一簇簇的花中间站着身着白色长衫的二月红,好看二字华悦安说累了。
“二爷爷!”
二月红放下水壶,将跑过来抱着自己腿的小姑娘抱了起来,笑着说道:“小安最近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啊,怎么感觉又轻了。”
“才没有呢二爷爷,我最近吃了很多很多饭,菜和肉也吃了很多,你看我都长高了呢。”
“嗯,多吃饭长高高。”
二月红又与华衡哲寒暄了一会儿,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戏曲,华衡哲让华悦安展示展示,她还真就像模像样的来了一小段。
至此,二月红才知道华衡哲的目的,但他这些年就没有再收徒弟的打算,毕竟先前唯一的徒弟陈皮……
可他看华悦安与陈皮一样,是有天分的,若是埋没了,倒也可惜,而且形体训练对增强她的身体素质也有好处。
再三考虑之下,二月红答应了。
跪拜,敬茶,献礼,华悦安一一做了,以后她也是有师父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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