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片晚霞会落在你头上,而你的背影也会因热爱而变得闪闪发光。——题记
沈慕白是被南白川的电话吵醒的。
现在是半夜,这通电话几乎是很突然打来的,铃声与平日无碍,但沈慕白眯了眯眼,他听出了一股子焦急的感觉。
“南白川?”
电话那头有滋滋的电音传来。沈慕白拉了把椅子坐下,南白川的手机他用过,绝没有现在这样的杂音,除非——他的手机被谁摔过。
不可能是他自己,就南白川对他手机的喜爱,打不得砸不得。
“白哥……”南白川的声音有些缓,音量低得沈慕白把耳朵凑近才得以听清。
“白哥,我……”他欲言又止,声音有些沙哑。
“你哭了。”沈慕白眉头一挑,点开了录音。
“我……”
“我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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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白赶到的时候,南白川已经醉的不能再醉了。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喝酒。
南白川听见有人朝他走来,下意识一缩,待他抬头看清来人是沈慕白时,他咧了一下嘴,似乎想要挤出一个笑:“白哥……”
“不想笑就别笑。”
“怎么回事?”沈慕白静静地看着他,“大半夜叫我过来就是为了把喝的烂醉的你扶回去?”
南白川似乎被噎住了,半天不说话。
他捏着易拉罐的手指关节发白,被迫受力的易拉罐已经扁了。
“被抢了多少?”
“没有多少,我就带了二十,就想出来逛逛,大部分的积蓄都在手机里了,我不肯告诉他们密码,然后就……”
“就挨打了?”
“嗯。”
沈慕白把南白川手里的易拉罐抽出来扔掉:“说吧,你认不认识那群人,有什么特征。”
南白川摇摇头:“没事白哥,不用,我就被抢了二十块钱,不要紧的。”
“不要紧?等下次再抢一回就不是不要紧的问题了。”
南白川想了想:“头个子很高,左脸有道疤,黄毛,鼻梁很高,他旁边有个很瘦的长得跟个猴一样的人,他们一共五个人,剩下三个......没看清。”
“......”
沈慕白盯了他几秒,而后点点头。他站起身指了指地面:“你自己走,还是我扶你?”
“我自己来就好,白哥,他们挺厉害的,你...”
最近天气转凉,夜里的风竟也有些凉了,被风一吹,南白川酒醒了不少。
“我怎么了?”沈慕白的眼珠里映着烧烤店五颜六色的招牌,南白川听见他说,“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
“所以,你得先发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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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白把南白川“送”回家后,才后知后觉得想起来自己还没跟沈希交代一声。
完蛋。
于是,沈大学霸回到家的时候,沈希打开了客厅的灯,电视开着,她本人就坐在沙发上看的津津有味。
“睡吧,大半夜往外跑,去和哪个姑娘约会去了?”
沈慕白:“......”
沈慕白沉默了一会,沈希终于关掉电视,仁慈道:“再有下次,你就不要回家了。”
“......遵旨。”沈慕白面无表情,行了一个拱手礼。
“噗哈哈哈哈,算了,你说说你去干啥了吧。”沈希趴在沙发上,笑得肚子疼。
“南白川喝醉了,我去帮他结账。”他摇了摇手机通话记录和支付记录,以表清白。
“南白川那小子喝醉了?”沈希来了精神。
“嗯,被人抢了钱。”
“抢钱?报警了没?”沈希若有所思。
“没。”沈慕白没直说自己打算亲自刚。
但沈希猜到了。
“你要亲自去找那群人?”
“...不是。”
沈.撒谎不眨眼.慕.睁眼说瞎话.白
“呵,我还不了解你?”沈希不吃他那套,苦口婆心的劝他:“别跟人打架,我知道你跆拳道练了十四年了,你把人家打出个什么毛病怎么办?你姐我不想赔钱。”
“....那我注意点?”
“我信不过你。”沈希一脸严肃得掰手指头,“你十岁的时候把隔壁小孩一条腿打断了,人家家长上门要求赔偿;你十四岁的时候,脾气更大,把你班上的一个小孩揍得鼻青脸肿,人家家长直接找了老师要求赔偿。”
沈慕白垂着眼。
十岁那年是因为那小孩骂他没人管;十四岁那年是因为那个男生骂沈希作弊可耻。
这种事情发生过很多次,他好脾气的解释过却无济于事。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所以要斩草除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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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是周末,沈慕白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正准备溜,就被刚醒的沈希拦住了。
“干嘛去?”
“去给苏夕月补习。”
“真假?”
“真的。”沈慕白神色淡定。
沈希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
“去吧去吧,注意安全,真是败给你了,中午必须回来昂。”
“嗯。”沈慕白溜得极快,沈希的那句“别打架”还没说完,沈慕白就没影了。
“......”呵呵,她敢肯定沈慕白一定没听见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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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忙,更新没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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