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龙套:仅此而已?不对吧,说的真是清清白白,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吧
绵绵你说清楚,什么叫心里有鬼?
万能龙套:不用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当初屠戮玄武洞底她随手帮了你就死心塌地了,到现在还为她强词夺理,颠倒黑白
昔年魏无羡屠戮玄武洞底救美一事也充当过一段时间的风流谈资,言这风流公子难比云梦魏无羡,是以不少人立刻恍然大悟,原来这年轻女子就是那个“绵绵”,立即有人嘀咕道
万能龙套:难怪这么巴巴地给魏无羡说话了
绵绵什么强词夺理、颠倒黑白?我就事论事而已,又关我是女人什么事?讲道理讲不过,就用别的东西攻击我吗?
万能龙套:你都心有偏向了,还谈什么就事论事?
万能龙套:别跟她废话了,这种人竟然是我们家的还能混进点金阁来
绵绵气得眼眶通红,含着泪花,半晌,怒道
绵绵你们声音大,好,你们有理!
言罢她把身上的家纹袍猛地脱了下来,往桌上一拍,旁人倒是被她这行为震了一下,这个行为代表的是“退出家族”
绵绵一语不发,转身走了出去,过了一阵,有人嘲笑道
万能龙套:敢脱有本事就别穿回去啊!
稀稀落落的,有人开始附和
#万能龙套:女人就是女人,说两句就受不了了,过两天肯定又会自己回来的
万能龙套:肯定的啊,毕竟好不容易才从家奴之女转成了门生的,嘻嘻
江晚吟“铛”的一声放下了酒杯,起身离开,说“女人就是女人”这句话的人陡然噤了声,他怎么就忘了,这点金阁里还坐了位年少有为的女家主
蓝忘机任身后这些声音群魔乱舞,也站了起来,走了出去,蓝曦臣听他们越说方向越不堪,温言道
蓝涣字曦臣诸位,人已走了,收声吧
泽芜君发声了,旁人自然要给点面子,点金阁中又开始东一句西一句,痛斥起温狗和魏无羡来,一片咬牙切齿、不分青红皂白、不容许任何反驳的狂热痛恨在空气中激荡,趁这气氛,金光善继续对已经走到门口的江晚吟道
金光善:我看她这次去乱葬岗恐怕是蓄谋已久了吧,毕竟以她的能耐,自立门户也不是什么难事
金光善:借此机会脱离江氏,以为外面海阔天高任鸟飞,你千辛万苦重建云梦江氏,她身上争议大的地方原本就多,还不知收敛,给你添这么多麻烦,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你
江澄字晚吟魏无羡随意惯了,连我父亲都拿她没办法,就不劳金宗主费心了
金光善:枫眠兄是拿她没办法吗?枫眠兄,那是偏爱她
金光善:江宗主,你跟你父亲不一样,如今云梦江氏重建才几年,正是你立威的时候
金光善:她也不知避嫌,让江家的新门生看到了,作如何想法?难道要个个以她为榜样?
他一句接一句,步步紧逼,趁热打铁,江晚吟烦不胜烦,最后缓缓地道
江澄字晚吟金宗主不必再说了,我会去一趟乱葬岗,解决这件事的
召集结束之后,众位家主纷纷觉得今日得到了了不得的谈资,一边疾行一边火热议论,激愤仍然不减,三尊聚首,蓝曦臣道
蓝涣字曦臣:三弟,辛苦你了
金光瑶我不辛苦,辛苦江宗主那张桌子了,几处被她捏得粉碎,看来真是气得厉害
蓝曦臣闻言心中微颤,思索要不要找个机会同江晚吟谈一谈,从射日之征后,他和她身为两家宗主,忙的不可开交,已然逐渐疏远了些
聂明玦:巧言令色,的确辛苦
闻言,蓝曦臣沉默不语,金光瑶就知道聂明玦逮着个机会就要教育他好好做人,颇为无奈,连忙转移话题,道
金光瑶哎,二哥,忘机呢?我看他刚才提前离场了
蓝曦臣示意前方,金光瑶与聂明玦转身望去,只见金星雪浪的花海之中,蓝忘机和方才那名点金阁中退出家族的女子正面对面站着,那女子还泪光盈盈的,蓝忘机神情肃穆,两人正在说话
须臾,蓝忘机微微俯首,向她一礼,这一礼,尊重之中,还有庄严,绵绵亦向他还了一个更庄重的礼,穿着那件没有家纹的纱衣,飘然下了金麟台,聂明玦道
聂明玦:这女子虽然立场站错了,倒是比她家族里那帮乌合之众要有骨气得多
金光瑶是呀
金光瑶嘴上说着赞同的话,心中却道
金光瑶〔大哥又来了,骨气是什么,能吃吗,好不容易从家奴之女爬到了门生,因为一时之气就当众脱离家族,多年辛苦一朝付诸流水,何苦呢〕
金光瑶〔若是心中不快,咬牙爬到更上层,把今日这群嘲笑过她的人尽数打压击溃,岂不更解恨?这小美人真傻乎乎的,人若是要讲什么骨气廉耻,注定止步于此〕
他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无一不是在教会他如何圆滑处事,他曾羡慕魏无羡的运气,但也佩服魏无羡那份洒脱和勇气,今日若换做是他,他是不可能像绵绵一样讲出那些话的
他不能辜负母亲的期望,他要走的更远,他想把脚下这块地盘踩得更牢固,他不能止步于此
两日后,江晚吟率领三十名门生上了乱葬岗 ,果然如别家所说的那样,山脚被推倒的咒墙之前被无数凶尸层层包围,插翅难飞,这些凶尸在山脚游荡,江晚吟上前,它们无动于衷,可江晚吟身后的门生若是靠得近了,它们就发出警告的低声咆哮
江晚吟心中明了,看来魏无羡已经下过命令了,多半她此刻已在山上等候多时,江晚吟令门生们在山下等候,只身上岗,在黑压压的树林中穿行,走了长长一段路,前方才传来人声
山道之旁有几个圆圆的树桩,一个大的,像桌子,三个小的,像板凳,一个红衣女子和魏无羡坐在其中两个树桩上,几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汉子在旁边的一片土地上吭哧吭哧地翻土,魏无羡抖着腿道
魏婴字无羡:种土豆吧
温情种萝卜,萝卜好种,不容易死,土豆难伺候
魏婴字无羡:萝卜难吃
江晚吟轻哼了一声,魏无羡和温情这才回头见到她,但并不吃惊,魏无羡从树桩上站起,走了过来,没说一句话,朝山上走去,江晚吟也不问,跟着她一起走
另一群汉子正在几根木材搭成的架子前忙活,他们应当都是温家的修士,然而脱去了炎阳烈焰袍,穿上粗布衣衫后,手里拿着锤子锯子,肩上扛着木材稻草,爬上爬下,忙里忙外,和普通的农夫猎户毫无区别
他们见到江晚吟,从衣服和佩剑看出这是一位大宗主,仿佛心有余悸,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迟疑地看过来,大气也不敢出,直到魏无羡摆了摆手,道
魏婴字无羡:没事,继续
江澄字晚吟这是在干什么?
魏婴字无羡:看不出来?建房子
江澄字晚吟建房子?那刚才上来的时候那几个在翻土的是在干什么?别告诉我你真的打算种地
魏婴字无羡:你不是都听到了吗?就是在种地
江澄字晚吟你在一座尸山上种地?种出来的东西能吃吗?你还真打算在这里长期驻扎?这鬼地方人能待?
魏婴字无羡:我在这里待过三个月
沉默了一阵,江晚吟漠然道
江澄字晚吟你…不回莲花坞了吗?
魏婴字无羡:夷陵云梦这么近,什么时候想回了就偷偷回去呗
江澄字晚吟你想的倒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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