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锁樱抿唇,让那些阁主,堂主和护法留下,挥退其他人,手中凝出一条光秃秃的长藤,在地上甩了甩,试了试韧度。
舞纤云像不干他的事,单膝跪下,静静等待刑罚。
作为知晓所有人身份的春申泽芜,眉头一蹙,想阻止,可那人的话他又得听从,他该怎么办呢?
清曲和其他几位阁主背过身子,不是害怕,而是想给舞纤云留下尊严。
鞭子声破空而出,打在那孤傲的人身上,那人半分声音也没有发出,只是承受着。
那殿服也是普通的锦缎做成,一两下子就承受不住的裂开,一条条红痕渐渐出现在那裸露的后背上,看着分外渗人,而一朵樱花和一株桂花在他的腰间绽放,迷了玉锁樱的眼,那是......她在舞纤云身上见过......
是巧合吗,还是......名字也一样......
打完五十鞭子,玉锁樱直接松手,把鞭子递给春申泽芜,“我作为宫主,管教属下不力,剩下五十鞭,罚我!”
“清曲,雪幽公子,麻烦你们带纤云公子回房,顺便把伤一治疗。”
清曲和雪幽点头,然后带已经昏迷的舞纤云离开。
玉锁樱则直接跪地,闭上双眼,承受着那鞭子。打在身上,真的很疼,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坚持下来,还没有发出半点声。
五十鞭,很快就完了,玉锁樱起身,她现在疼的已经不想开口说话。
几位阁主看着玉锁樱,妖禹先出声:“殿主,你叫九婴?”
“嗯。”她不叫那还有谁叫九婴?
“不知殿主可去玉国参加过乞巧节?”妖禹继续问。
玉锁樱本想回答个“与你何干”,奈何嗓子疼,只能淡淡“嗯”了一声。
春申泽芜见玉锁樱有些撑不下去,便带她回屋。
玉锁樱直接赶走春申泽芜,和衣而睡,身体也开始了自我修复。许是妖力精进,她睡了一下午,再起来时身上的伤好了不少,只剩下一些红痕。
想到舞纤云还受伤着,玉锁樱忙起身洗漱一番,然后从厨房端了碗瘦肉粥朝舞纤云屋子走去。
舞纤云的屋子里灯亮着,玉锁樱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
只见那位幽雪公子正在为舞纤云抹药,而舞纤云赤裸着上半身坐在那儿,脸上的面具还带着。
见是玉锁樱进来,两人只是说了声“参见殿主”,便再无他语。
玉锁樱尴尬抿唇,“那个,雪幽公子,我来吧。”
雪幽看了一眼玉锁樱,停下动作,九婴的医术他见识过的,就是不知道他俩是不是同一人。
“殿主,你就是九婴?可认得小九?”舞纤云出声问。
本欲离开的雪幽听到问话,刚挨到门的手默默伸回,驻足静听。
“嗯,我是九婴,那个参加乞巧节的九婴,至于小九,我的爱人,有什么问题吗?”玉锁樱将早就想好的理由说出。
雪幽听了,眸子里滑过一抹光,默默出门离开,谁也知不道他在想些什么。
“没有,只是他人所托罢了。”舞纤云道。
接下来,俩人陷入一阵沉默,玉锁樱伸手给舞纤云抹药,看着那白皙的皮肤上一道道裂开的红痕,心里一阵抽痛,哪怕她手上动作再轻柔,可那药抹在伤口上,舞纤云还是痛的闷哼了一声。
“对不起。”玉锁樱道歉,却不知她是给把他打了在道歉,还是弄疼了他在道歉。
“今日,多谢殿主手下留情。”舞纤云该谢的还是要谢。这位新任殿主的作风,当真是不同于上一任殿主。
玉锁樱没有回答,现在她既然知道他是舞纤云,那她就不会让他再受到伤害,哪怕他不知道她就是小九。
在为舞纤云缠绷带时,玉锁樱难免要和舞纤云打个正面,看着那八块腹肌,啧啧,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
“可看够了?”舞纤云微恼,这九婴怎么如此放荡?不过一个喜欢男子的男子,现在看着他,让他难免有些羞恼。
“没够。”玉锁樱下意识回答,然后脑子上线立马改口,“我是说这绷带有点不够。”
“那个柜子里有。”舞纤云指着一个柜子说。
玉锁樱立马过去拿,很快就给舞纤云绑好,然后从她带来的那个保温食盒中端出那碗粥来递给纤云,“你半天都没吃点东西,要不吃点?”
舞纤云未拂她的意,接过碗,取下面具,舀了一勺刚放嘴边,一股膻味飘入鼻腔,立马就想反胃。忍着难受吃下去,结果他直接吐了。
“舞纤云,你怎么了?”玉锁樱一边轻拍舞纤云的背,一边问,还想要为他把脉,却被他躲了过去。
“没事,我不太喜欢荤的。”舞纤云淡淡道,“我这里无事了,不必麻烦殿主了。”
“那,你尝尝这个吧,早点休息。”玉锁樱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她之前做的面包,然后打扫完卫生,和舞纤云作别。
舞纤云看着玉锁樱离开,然后伸手给自己把脉,几分钟过后,他脸色一变,唇色更白了,就一次,怎么可能会这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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