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初升,一丝丝光亮透过窗户照进屋内,细撒在了地板上。
渡边醇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有些酸痛的揉了揉额头。
旁边已经没有了人,渡边醇抿唇,从床上下来,脚还刚落地就感到一阵疼痛,痛的他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气愤的咬牙, 他自己这辈子就从来没有在别人的手上栽过,这次到好估计是栽下去了,还把他自己给栽了。
兴许是察觉到了屋子里面的动静,安室透打开门,见到渡边醇摔在地上连忙跑过去把人重新抱回床上。
安室透:你能不能不要乱动!
渡边醇谁乱动了!
安室透:你!
安室透:行了,反正你现在绝对下不了床,我去给你做饭,你就慢慢的在这呆着吧。
渡边醇降谷零!
安室透:在呢,我的监护人!北岛先生!
安室透就如同一只金毛狐狸,即便是有100张面孔安在他的身上,他也可以利用的来去自如。
要是说以前的他就像一个矛盾没长齐的野小子,一天到晚整天只会打架。
但他自从跟在了北岛鹤聆的身边,那么多年身上也染上一些北岛鹤聆的习气。
再加上这么多年来,身边的好友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他,早就学会了如何的伪装自己。
一个人要想变得强大起来,不就应该要学会伪装起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得不那么脆弱,自己的身边也没有任何的弱点。
安室透:你现在看我的眼神还是跟当年一样。
安室透:冷漠至极。
安室透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面前的人看他是怎样的眼神,就跟当年一样。
在他还是北岛鹤聆的那段时间,他从来都没有一次对自己认真或者真心的笑过,他曾经还说‘你长这么好看冷这一张脸可惜了。’
北岛鹤聆是这么回复的,“笑?有什么好笑的,我这辈子最讨厌笑了。”
渡边醇我也没想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居然是一头狼崽子。
安室透:彼此彼此啊。
安室透将渡边醇的衣服拿了过来。
安室透:我做饭去了。
安室透将门带上,他烦躁的揉了两下头发,走到厨房门边,回头看了一眼卧室门,下一秒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巴掌他自己打的真的好生疼,自己昨天晚上算是做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吧,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是这样的。
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什么感想,即便是他消失了10多年,可是再一次见面他还是有些惊喜,知道了渡边醇是北岛鹤聆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高兴。
高兴什么?是在高兴自己找了十多年的人出现了吗?
还是高兴,北岛鹤聆跟渡边醇是同一个人?
安室透苦笑一声。
安室透:降谷零,你真的是大逆不道。
他渡边醇再怎么样瞒着他,那也是别人的事情,既然他不想说出来,那他可以去查的。
他们两个即便是没有血缘关系,但北岛鹤聆也养了他十多年左右,他以前一直把北岛鹤聆当成一个父亲或者是大哥。
所以说他如今大逆不道,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渡边醇去浴室里面洗了一个澡。
他洗澡的时候会习惯性的洗头发,就是他养成了很多年的习惯。
手中捏着干帕子,擦拭着自己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拿着放在床边的手机。
黑川麟: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该收网了。
渡边醇麻烦了。
黑川麟:钱到位就行!感谢大哥的支持!
挂断电话,渡边醇的眼中再次泛起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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