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能吃糖的蛇,实在是有些邪乎。
小蛇在渡边醇的手腕上蹭了两下,然后慢慢的从渡边醇的手腕上跳下来,在案桌上盘着。
蛇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安室透的衣服口袋。
安室透一愣,从衣服口袋里面又拿出来了一颗白兔奶糖,剥开糖衣递到蛇的面前。
蛇直接将糖吃了下去。
山本笑有些愣神,看见蛇的时候有些不安,她似乎觉得刚刚渡边醇不是在给她糖,而是在喂这条蛇?
渡边醇山本小姐,对吧?
山本笑:“是。”
渡边醇你知道他吗?
山本笑:“他?他是谁啊?”
山本笑对这个问题有些不解,不明白渡边醇说的他究竟是谁。
渡边醇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看着山本笑,那似乎能看穿任何人的眼神,看的让山本笑有些紧张。
不过 ,她稳住了心神。
渡边醇他或许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又或者不是一个人,又或者不是……一个人。
渡边醇说了两句“不是一个人” ,但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能猜得到渡边醇说话时候的意味。
他再说,那个他要么是一群人,要么就不是人。
山本笑自然也听出来了 ,她有些牵强的笑了笑,在她这个年龄听到这样的话,都是很难能笑的。
只能说明什么,她承受力比较好。
山本笑:“这位警官先生,你……能不能别吓我啊。”
渡边醇从一旁拿过一张纸跟笔,慢悠悠的在纸上画着一个图案。
一个五角星的图案。
只不过这个五角星有些不同寻常 ,在五角星的各个角中都还有一个小的五角星。
将这张纸扯下,递给安室透。
安室透会意,拿着纸走向山本笑,让山本笑看着纸上的画。
也不知道是不是山本笑看到这幅画的原因,她浑身僵硬,眼神中甚至透露出了一股惧怕。
原本甜美乖巧的形象也是在看到了这幅画之后崩塌了,她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想将那幅画抢过来,但因为被扣住,她只能看着,怎么也挣脱不了。
渡边醇你知道死者笔记里的Ta吗?
渡边醇是你吗?
山本笑低头,发疯的扯着自己的头发。
她的脑海中,现在只在想渡边醇的那句话“是你吗”,想是魔咒一样,挥之不去。
她有些颤抖,“不是我……不是我……问他,问他,不要问我……啊啊啊……”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求求……不要问了。”
小白蛇从案桌上跳下,爬到了山本笑的脚边,缠绕着她爬到了她的手臂上。
用脑袋稍微蹭了蹭,像是在安慰山本笑。
山本笑有些怔愣的对上了蛇眼,被这条白蛇看着 ,她很快安静了下来,不在哭泣,不在害怕,不在疯狂。
不需要他们自动提问,山本笑就开始说话。
山本笑:“这个畜生有一本日记,我一直都知道,在一年前我被他猥亵开始,他就一直缠着我不放,我不敢吱声,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山本笑:“因为我的身份,我一直都相当于他的地下情人,又或者只是一个发泄情欲的工具,我不甘受辱,我好想报复他。”
山本笑:“在一次下雨天,我看见了他,他告诉我只要我跟他走,他就能帮我完成所有我想完成的事情,即便是杀人也可以,我答应了他,跟他走。”
山本笑:“他起先对我很好,好到我以为我们是亲人,但渐渐的他逐渐的露出了本性,他告诉我只要我帮他们做一件事情,他就能帮我杀了这个畜生。”
山本笑:“我帮他们完成了,很简单,就是推荐一个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女孩,我们班里就有一位,按照规定,他开始谋划杀掉那个畜生的计划,还有让我逐渐引导。”
安室透:那那副眼镜?
山本笑:“他的,他说自己每杀一个人,就会留下一副不一样的眼睛,他说眼瞎的人就应该带上眼睛。”
安室透:他是谁?在哪里?要那个女孩做什么?
山本笑:“我不知道,但我记得有一次偷听到他们说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女孩的血液是祭祀的最好到东西。”
蛇突然从女孩的身上跳下,爬回到渡边醇的身边。
山本笑也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绝望的闭上眼睛。
出了审讯室,渡边醇的表情十分的沉重。
他似乎很不开心,身上散发着戾气。
几人也在监控里看清楚了审讯室里面的内容,目暮十三跟毛利小五郎的表情也不是很好。
目暮十三:怎么会是这样?
白鸟任三郎:他们说的究竟是什么?
渡边醇靠着墙壁,摆弄着蛇。
安室透将审讯室里面的话都记录了下来,放在桌子上。
安室透:我想知道,这究竟是什么?
江户川柯南:那个姐姐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能让一向都是风流没个正经的毛利小五郎也这么严肃,柯南很想知道。
看来似乎真如渡边醇所说,这个案子背后牵扯了很多人。
这是一场毫无人性,泯灭良心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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