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局。
死者的死亡时间也鉴定了出来。
死者是死于凌晨6点钟,既然这样的话,那些人的证词也都不再作数,他们依然还有嫌疑的关系。
可是如今又查不到究竟是谁在说谎,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样才能看破他们的说话。
这种处境通常都是最艰难的。
江户川柯南又看了几眼那个日记本。
随即他抱着日记本来到安室透的面前。
安室透:柯南?
江户川柯南将手中的日记本摊开,翻到了死者最后一次写日记的那一页。
江户川柯南:安室哥哥,你看。
安室透低头,看着日记本。
在看到日记本上的内容的时候,他的脸上有些震惊。
日记上面写着:今天晚上Ta给我打电话,约我明天出去,我知道了,我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Ta?为什么这个Ta要用字母来代替?
这个Ta究竟是谁?是男是女还是并不是人?
白鸟任三郎:现在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这本日记,还有死者手中的眼镜。
白鸟任三郎:但死者手中的那副眼镜,我们并没有查到这副眼镜的主人。
白鸟任三郎:用这副眼镜的人太多了。
毛利小五郎:眼镜不是死者的?
白鸟任三郎:嗯。
白鸟任三郎:死者并无近视的状况。
江户川柯南沉思着。
白鸟任三郎拿起日记打算关上,他拿的是日记本的后壳,所以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就这样露在了他的面前。
他拿着日记本的手一顿,最后又立马的将日记本放在了桌子上。
白鸟任三郎:你们看这最后一页还记录了一些事情。
目暮十三:这写的什么?
毛利小五郎:Ta告诉我,让我明天带着这副眼镜去找Ta。
毛利小五郎:Ta明明知道不近视,却偏偏还要把这副眼镜寄给我,我已经知道了我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毛利小五郎:Ta就像是一个魔鬼一样,我就不应该招惹上Ta,现在怎么甩也甩不掉。
毛利小五郎: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贪心。
毛利小五郎:Ta又给我打电话了……
这就是这一篇日记上写的全部内容。
这个Ta,死者并没有准确的描述出这个究竟是什么人。
就连性别也没有完全写出来。
死者究竟是在怕什么?
目暮十三阴沉着一张脸。
这个案子,可真是让人十分的烧脑。
他都快把自己的头发熬秃了(好像自己的头发本来就……)。
白鸟任三郎:现在应该怎么办?
毛利小五郎:你们知道有一个人吗?
毛利小五郎:他能够识破所有人的谎言,就连是一部机械的谎言,他也照样能够识破。
目暮十三沉思。
他知道这么一个人。
可是那个人现在不是已经……
江户川柯南有些不解。
究竟是什么人能够连一个机器的谎言都能识破。
那个人的识谎技术很高超吗?
安室透:这个人?
安室透:老师,世界上有这么高超的人吗?
毛利小五郎点头。
毛利小五郎:那还是我之前做警察的时候见过他几面。
就是不知道他现在还愿不愿意出山。
来解当下危机谜题 。
安室透:那个人究竟是谁?
目暮十三:渡边醇,曾经最有名的识谎大师,所有谎言在他的面前都将无处可遁。
目暮十三:只是可惜了,他早已隐世。
白鸟任三郎:那把他请回来呢?
毛利小五郎:这倒是个很麻烦的事情。
毛利小五郎:但是不妨你们去试一试。
但这件事情究竟能不能成功还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因为渡边醇性格诡异。
甚至现在所住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去,可能对这个案子还有一线生机。
但究竟能不能活着回来,还得看这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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