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恩赐给了众人一片一片洁白的鹅毛,随着风儿悠然地舞蹈,无声地飘落,最终落在路上被人们践踏,成为人们脚下的一滩乌黑的泥水。
但是这里的雪花不会。它们不会被世俗所指染,不会大方地恩赐,拥有的只是万籁般的寂静。被固定。它们不会被阳光融化,不会被踩踏成肮脏的泥雪,它们就是它们,不动如山。
里面,蕴藏的,都是能量……在维持……为什么……
伽罗走在寒风中哆嗦着,埋怨地说道:“阿嚏!苏迪怕不是有病,为什么要放那个叛徒出去…阿嚏!”还有,通行证……不管怎样,反正苏迪绝对不安好心。
伽罗的身后没有那平常踏过瑞雪的脚印,而是一片洁白。在这万籁寂静的白色世界里,伽罗百无聊赖地数着这周围的保持着“鲜活”的树木,其实心中早已对它们再熟悉不过了。
“等等!”
伽罗扫视四周,没有人。再低头,是个小孩。伽罗回过神,问道:“小朋友你有什么事么?”
“这位先生,我看您印堂发黑,今日必有血光之灾。”那个穿着一身宽大的道服的男孩盯着伽罗的脸说道。目测不过15,还没小心大。就走上了拐骗的道路?
“好好好,我印堂发黑,我倒霉……”伽罗应和了几句,并没有像普通的路人一样去大声地骂男孩。伽罗从男孩身边经过,自顾自地嘲讽,“看来我今天是真的要倒霉喽……”
“哎等等!”男孩本来低着的头看见那一抹蓝色从他旁边经过,连忙叫住了他。“怎么,还有事?”
“内个……你……不骂我吗?”男孩抬起头问道,眼角仿佛飞落了几片雪花。
“为什么要骂你?你说的没错啊……”其实伽罗早就发现了周围的能量壳子,想必小心一定中了埋伏。现在不知道被关押在哪里。估计他们又是为了能源核而去的亡命之徒吧……唉,血光之灾是真滴,但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男孩很惊喜的,“第一次有人说我算命准!”
伽罗重新观察男孩,发现他那一直暗淡无光的眼眸中有了些光芒,不知是不是激动的眼泪。身着并不常见款式的黑白色宽松道服,一直拖到地上。而这个男孩又格外地瘦弱,和衣服之间的空间怕不是更大。
男孩并不低,只是和伽罗比起来很低而已——毕竟我们的上将也不是一般的高度了(我只想吐槽一句:去年一米五八今年一米五九,吃那几瓶子钙片等于放屁)。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你不该来这的。”说不定这个陷阱就是你设的,在这蹲人呢。
“我……”男孩犹豫着,“我是……我是来自杀的……”
?!“哦?你怎么会这么想不开?”伽罗听着他那扯淡的谎言,看看他要怎么圆。并没有表现出半点惊讶。你咋不到迷雾湿地呢?死的还快。
“我……”我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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