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同君辞想象中的一般棘手,她自然不会轻易被这东西伤了,可丁程鑫不同,尽管他这一世的身手也不错,但真要论起来当初的手段,还有待恢复
君辞看着枝条沾了丁程鑫的血明显得活跃了不少
这玩意显然是被刺激到了,新鲜的血液对他们来说只会是助燃剂
丁程鑫为她挡了不少的伤害,可他完全是被压制的状态,反观君辞游刃有余,又或许她根本就不需要丁程鑫替她挡
她侧身一跃跳到丁程鑫的身前,接着枝条甩过去的瞬间踩上去
君辞“退出去!”
她将丁程鑫往外围一推,同样的她接着相反的助推力一跃而上,猛然抽出腰间的匕首将近处疯魔的枝条尽数截断
丁程鑫本来就受了伤,这下被她退出来也很难再近身靠近枝条的中心
不过君辞几个闪身倒是往枝干的中心顶去了
越接近枝干的中心,她越能铺捉到一股腥臭味掩盖下的雪松味,不是树木的气息反倒像极了她的气息
好在她在靠近的一瞬间就抽出了刀猛的刺向那枝干的中心点,一时间无数的枝条发疯似地朝她袭来,因为没了脚下枝条作为踏板,她又不能抽出刀没有任何助力
一时不慎竟是被枝条伤到
想来是这些年把这具身子养地太过矜贵,若是在君辞地巅峰时期这些东西又怎么可能伤到她
丁程鑫依旧在砍枝条,这下看到君辞的处境心下更是急切
君辞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却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在弄堂的佛像面前,归尘曾问过她一个问题
她曾问过君辞君家主不畏死亡的传闻是不是真的
君辞那时听不懂她的问题,只觉得问的没头没尾,她也答不上来
她只记得那时男人用近乎温柔的力度摸了摸她的头,归尘不爱笑,但是却总是在她面前笑的极尽温柔
“你会明白的,你当然可以畏惧死亡,你当然可以不只是君家主。”
等君辞意识回笼的时候她已经牢牢抓着刀柄一个绕身缠在了枝干上
双手聚气,原本的匕首化为长长的利刃,伴随着君辞狠厉而利索的动作劈开直下
整棵枝干被瞬间劈开,她的头被误伤打中,有轻微的刺痛感,刚想去看看丁程鑫的状况被听见了婴儿哭啼的尖叫声
嘈杂的尖声让她有些头疼
丁程鑫:“君辞!”
底下传来丁程鑫的吼声,她的意识却在慢慢消散
撑着最后一分意识加深力道,大树的枝干在凌厉的刀锋能量下彻底裂开
君辞的身子也顺势落下,她稳稳地落在地面看着眼前的一幕比想象中的兴奋太多
长久没见血的战斗,她意犹未尽地贪念着这次,鲜血染红的刀刃才应该是她君辞最完美的武器
她难得地在这时候笑出了声,举起还淌着血的右手一把撒向了裂开的树枝
一瞬间枝条在接触到血液的时候燃起了一场雪蓝色的火,像极了冥火
她仰头看向烈火燃烧的空中
“是了,她也怕死,她同样畏惧死。”
但是,归尘错了,君辞是自由选择死亡的
她连选择死亡都是自由的
丁程鑫冲上前来,毫无顾忌地抱住她,没有任何的胆怯,此刻的他只想抱抱她
在君辞面前,所有人都太无助了,哪怕是走到了如今的境地,他也依旧帮不了她一次
君辞感受到了丁程鑫的颤抖,推开他的心思在片刻的犹豫后给了他几秒钟的心软
君辞“丁程鑫,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和你之间的距离。”
她强硬地撇开他的双手
君辞“不论是之前还是现在,你对于我而言都不够格。”
以绝情者的姿态侧身走过,她特地将本来披散的头发用刚才树中心取出来的枝条绾上
谁也想不到这么个玩意能闹出这么大的事
丁程鑫:“不够格?君辞你以为我是刘耀文那个傻小子,你激几句就乖乖听你的话。”
很显然丁程鑫油盐不进又没有一点脸皮
他还是那么骄傲
丁程鑫:“做梦!”
他快步越过君辞超前走去,根本不理会君辞对他的态度
说好听了是固执,说不好听,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君辞对于他的执着也只是不露颜色地在心中无奈叹息
发间的东西动了动,闪过一丝血红,君辞附上去警告一番
果然那东西就老实了不少
这玩意为何会有她的气息不就是因为它本来就是因为她的血才存在的,或者说当初这玩意产生是因为第一人的君家主,而存活是因为现在的君辞
她早有梦到那个梦
那个和她一般模样的女人,那个靠血染尸骨而踏上帝王宝座的君家主
也是那个君辞此刻承认她就是自己过去的人
她没有最初的记忆,可她还有未来
以后如何都是她说了算不是吗
这场单方面压制的战斗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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