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的暗处,一道高挑的身影隐匿于人群之中,周围还聚着些赌徒,最放大的投机心理而堵上一把去玩个几乎是不可能的几率,最后只能抱着那台吃人不图钱的机器癫狂至极,直至最后被赌场的人拖走,临走之前的那双眼里还写满了贪欲和不甘
也有的人运筹帷幄,云淡风轻地坐在赌桌之前,随手翻出的三张牌就决定了对方将近半生的命运
这就是赌场,真正的商人有他们的一套准则,在其之上有没有道德一说那就另当别论了
对有的人来说这里便是一面天堂一秒地狱,同样的,丁程鑫也不例外
他这短短的十几年里在深渊中挣扎,他乐意看这些人的丑态毕露,那种人性的恶只会让他更清醒更明白
他爬到现在的位置,靠不了任何人,他要的还不够,还要更多更多,只要从今以后是他想要的...那就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得到
他的目光落在金碧辉煌的灯光之下,由薄纱裙勾勒出的背影在最亮丽的灯光下融为一体,渐渐的背影模糊了,余下的只有整洁西装的严谨和典雅
果然啊,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从拍卖会和赌场回到马甲祖宅已经是深夜了,君辞本想歇了就睡却意外收到了一件东西
拍卖会的人亲自送来的徽章,以及一封信,信的内容很短不过寥寥数字
“明早,梧桐街,我还欠你一样东西。”
她在马嘉祺面前自然不会避讳这些,索性让他也看了个明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倒是有些不开心
冷着张脸,本就因为今天的事情还心有余悸,现在君辞又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心情说不上不好,也说不上生气,可他...就是不太舒服
低过头,凑近她
马嘉祺:“知道是什么人吗?”
君辞的脑海里浮现一道身影,走廊光线下表里不一的少年
点了点头
君辞“知道,跟我两年前去北疆那件事有关,这个徽章也是在那个时候丢的。”
没有隐瞒,她直接解答了他心中的不快
顿了顿,他又听见了她沉下去的声音
君辞“那个男人也是在这次北疆之行中遇见的,他的妻女帮了我,可最后他害死了他的妻子也把她的女儿卖了。”
所以这种人满口谎言,没有一点悔改的心思,可恨到这种地方她确实有想过绝不能放过他,可是不能牵涉上小少爷,她要以自己的方式解决他
马嘉祺眼眸微眯,晦暗不明,在她的脸蛋轻轻捏了一下
马嘉祺:“那次北疆之行到底也有我的一部分,明天要赴约吗?”
两年前两人自主修完学业毕业于帝都大学,毕业典礼之后君辞似乎与君家大吵了一架,而那天他临时被缠住了,还没来得及去接她就听说了她只身前往北疆的消息
后来每每想起这件事总是心生钝痛,他永远忘不了在雪雾之下找到她那时的窒息感,埋在冰冷雪地中的她没有一丝生气,仿佛已经离他而去
那样残忍的画面在一度时间内成为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或许是猜也猜得到他在想什么,君辞没有明说只是安慰地抱着他蹭了蹭,从下巴的痣到眉眼,眉眼中尽是娇态
他被这么一蹭登时就没了脾气索性一下子揽住她的腰身,俯身低头
吻在眉心,脸颊,锁骨,最后才碾磨在唇瓣上,他的吻永远是这样,无尽的温柔中暗藏着难以拒绝的压迫感
这就是她从来便极致矛盾的小少爷
将温柔与桀骜到了两面完美融合面具之下,对她又是不带一丝束缚
这种吻她喜欢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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