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的天气着实算不上好,男人领着君辞到了一处临时休息站
偶尔会来几次运货的车子
君辞跟着男人上了车子,看着男人和司机熟稔的模样就知道多半是常客
那她也得留个心眼
“外地来的小姑娘,我劝你啊还是趁早离开得好,这地方可邪门呢!”
那司机大哥好似个热心肠,听了男人的话转过头就对她说劝
哈哈大笑了几声,豪爽的笑声表明他真挚的个性,跟这个虚伪的男人还真是形成鲜明对比
君辞坐在硬靠的背座上,双眸审视着周围的冰雪,以及车后面传来的尖锐声音
君辞“大叔,这话怎么说?”
饶有兴趣地看向前方,耳边的声音有了越发明显的猜测
“哼,还不是这鬼地方害了我们这里多少的人,这家伙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司机大哥提起这个是满腔的怒气,算不上客气地瞥了一眼一脸陪笑的男人
君辞若有所思,只是心中清明,这些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车程算不上很远,但是因为风雪的阻挡硬深深开了足足两个小时多
下车的时候那个司机大哥还是不死心地吼了一句
“小姑娘别怪我没有告诉你这地方吃人的!尽早回去吧!”
前方是一一座被冰雪所覆盖的巨大拱形山,而山的最前方有一处凿出来的扇形口
这地方还真是,若是只有这么一个出口,吃人这话倒也不假
雪山下的光总是最亮的,最冷的地方照射着最耀眼的阳光,倾泻下来的这抹亮色将君辞瑰丽之色衬得虚幻,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男人有些犹豫地走近了几步
“这地方就是赌场入口了,您看?”
或许是光太刺眼,男人不敢多看君辞,只是小心翼翼地瞥了几眼就连忙移开
君辞“你是常客了,带路吧。”
似笑非笑地看向他,那点不经意间流露的心虚被她看在眼底
越是靠近出口气味就越浓,是股极刺鼻的气味,一进去没走多久又是一道石门,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
男人上前说了什么,大汉凶恶的眼睛看了君辞几眼,所有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石门开启,暖黄色的光出现,君辞顿了一步看向一脸谄媚的男人
君辞“这路你可千万别带错了。”
说完径直踏入石门,在身后的门落下的一刻,君辞身形一晃
不过眨眼,只听扑通一声
光彻底暗下,没了任何动静
–帝都–
双眼通红的少年拿着眼前一页一页苍白的纸,白纸上的黑字在宣告一场无声的审判
指尖发白,攥着纸页的力度几乎要将其撕碎
可他最近的状态越发的糟糕,关于君辞的消息他更是一无所知,被限制在这一方天地的牢笼中,他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逃跑欲望
门外不停地传来哒哒哒的敲门声,他像是没听到一般呆愣地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任由自己的皮肤也如这冰冷的瓷砖一寸一寸冷下去
“二少爷!二少爷!您开开门,医生已经到了!”
口中的医生二字好似刺激到了少年的某根心弦,他无措地撑着地板摇摇晃晃地起了身
快速地在最近的书桌前翻找着什么,最后他翻出了一个古旧的盒子
打开的瞬间,他本来升起一丝希望的眸子在光下黯淡,死寂包围着他,死亡的通知书彻底给他盖了章
他的长命锁断了
他和君辞的长命锁彻底解开了
身形猛地一颤,他甚至没有力气站着,狠狠地摔在地板上,不经意间撞到的椅子狠狠地摔在他的腿上
很快便见了红,很疼,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心脏猛地攥紧,撕裂的感觉充斥着整个大脑
空洞而无望,那双本来温润的眸子被折磨的得无一丝颜色
额头密密麻麻皆是疼出的冷汗
恍惚间他在口中呢喃着什么
眼前好似看见了一束照不到他的暖光
马嘉祺:“阿辞,阿辞...”
阿辞,救救我吧
至少那时的马嘉祺无法接受这个残忍的现实
他的眼前从希望到了渺茫的虚妄,最后的一切时间不过成了他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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