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辞刚想追上去却看见所有的枝条颤抖着迅速消失,而她的身前出现了一个人拦住她的去路
黑色的斗篷盖住了整个视线,那张布满了刀疤和伤痕的脸就那般直白地呈现在她的眼前,这人正是那一直未露过面的老二
不说难看简直是惨不忍睹
唯独那双浑浊的眸子带着锋利的压迫感
君辞“滚开!”
在那人开口之前君辞猛地挥手,无形中划开的气流逼退了来人好几步
那人似乎有些怔愣,却又很快反应过来
“你不能再往前了,立刻离开这里!”
看着君辞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心底升起无助的悲哀感
“你但凡跟过去了,你知道你会面对什么吗!”
眼前的女孩已经处有那人期待的模样,事到如今他还不敢相信一个孩子能走到神祇的地步,可刚刚她所展现的能力已经远远超出了预期
眨眼间他察觉到了脸侧的刺痛,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下,双眸睁大的一瞬间带着不可置信的质问
划破他脸颊的那把匕首此时正抵在他的脖颈上,冰冷又锋利,好像随时都可以划破皮肤刺穿跳动着的血管
眼前的女孩...隐瞒了太多
“呵...原来你早就有准备,可笑他们还在企图做这一切来刺激你!”
男人止不住地笑了起来,不知是笑自己的愚蠢还是可怜
倒是君辞无比的清醒,在宋亚轩消失的一刻她终于恢复了理智
刚刚那烟雾不仅有浓浓的刺鼻味还带着迷惑人心智的作用,差一点就差一点点
勾起的那一抹笑容算准了一切
君辞“你以为你在这里冠冕堂皇地说着这些自以为是的安慰话有什么用?”
锋利的刀刃已经将他的脖子割出了一道血痕
君辞“你以为我有你这么蠢吗?把这些所谓的东西加注在我身上,你无非就是想说有人为了我建了这个鬼地方,而这个鬼地方又牺牲了多少人?”
越是这么想,君辞的笑容就越发乖张,整张脸蛋在晦暗中被烛火映衬得宛如地狱撒旦
君辞“怎么?是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还是你以为为了我...我就得认?”
或许是这个认知太过于好笑,她拿着匕首的手甚至因为笑而颤抖
染上红的眼尾甚至带着一丝怜悯,对这所谓批判者的怜悯
笑够了她也就松开了匕首,淡然地收回了所有的情绪,就仿佛刚才那个疯子本色的君辞从不存在
“你这么多年伪装的可真好,那老家伙竟真的以为你只能是个娇养的大小姐,不!你骨子里就是个疯子!自私自利,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人命看在眼里!”
“啊!”
他的膝盖被刀刃猛地擦过,狠戾的手笔让他猛地跪在地上,而他的头被带血的刀刃带着只能仰起,仰视她
对,就是这样,仰望她
或许是他痛苦的表情太过狰狞,君辞甚至懒得俯视他这般可怜的姿态
君辞“自以为是,咎由自取。”
最后她只给了他八个字,视线被同意折磨地几番要闭上喘息,在整个人身子彻底倒下的瞬间他看见了石壁的破碎以及...君辞沾染血腥的稠丽脸蛋
没了干扰,君辞很自然地串联起了一切的线索
这金矿多半是个幌子,外面的赌场也不过是一层保护罩,金矿实则是吸引贪恋的人来自投罗网,而这个地下密室一定做着什么恶心的实验
这些人还自以为能一夜暴富,不过是一夜就永远睁不开眼而已
很显然,这个实验跟她也有关系,多半都和君家,老爷子,甚至归尘脱不了干系
能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还真是刷新她的认知啊,没想到老爷子竟然真的能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所以...只有君家才请的来上古机关术的后人,也只有君家才有这个实力瞒住一切在北疆搞出个这么玩意
君辞“真是...大开眼界。”
尽管君辞不理解从小教导自己至真至善的两个人究竟在谋划些什么,就算她不想当那什么君家家主也不意味着君家要沦落到这种地步
君家可以狠,可以不善良,甚至可以做最恶的人,但它绝对不能烂!绝对不能烂到骨子里,成为让她恶心厌恶的存在!
她绝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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