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白瓷砖倒影着干净分明的黑影,男人的眸子盯着手中薄薄的一张照片,好看的眸子微睐
白皙的指尖触碰上照片中的那人正泛着红的眼尾,一双琉璃眸戾气十足
苍白的一张照片仅仅因为上面的人儿生动了起来,被血污沾染的脸蛋多了份残缺的美感,想来是很难再见她鲜活的一面
指腹转移到血口的位置,清闭上眼眸好似鼻尖真的有股血腥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再次睁眼的一瞬间精致的狐狸眼勾起了完美的弧度
丁程鑫:“说,我要的人呢?”
站立在不远处的人惶恐地弯腰,冷汗布满了额头
“家...家主,目前还没有任何关于君小姐的消息。”
一听到这话丁程鑫的眸子暗了暗,倒也是意料之内,真想接近君辞哪有那么简单
更不要说是如今失去了马嘉祺的君辞,但是他想要的抢也要抢过来
更何况,这可是马嘉祺嘱托他的事情
他总不能违背他好兄弟的意愿吧
丁程鑫:“去查查云海山。”
他心里有股直觉,君辞就算现在不去那也迟早会回到那里,或者说云海山不一定是最终目的地
-此时的南区边境-
坐在绿皮装甲车上的男人挺立着一张俊美无双的脸蛋,深邃的眸子晦暗不明
车外粗粝的冷风还混着寒沙,干裂的手中牢牢握着一枚小小的徽章,白玫瑰的花瓣上刻着一个大字
君
用另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蹭掉脸上的沙子,一双坚毅的眸子锋利而不失凌厉的美感
几天来的消息让他不免有些疲惫,眼底的乌青更是显眼,可心中的担忧远大于这无暇顾及的劳累
到现在张真源还不敢相信马嘉祺的死讯,而君辞下落不明,甚至君辞不再是君家人
一个个消息荒唐又离谱,却真实得压的他快喘不过气,这比在枪林弹雨中逃生还让人崩溃,他宁愿这是闲人的谈资,玩笑罢了
南区边境离帝都很远,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多久才能回家,但是他知道此时的他需要一个真相
哪怕很残忍
可就在刚抵达南区某个边关的那刻他听见旁人闲碎的言语,若不是恰好听到他怕是会后悔一辈子
“不怕死的年年有,今年呐算是开眼了噢!”
一老翁坐在木桩上,等待着边关放行的下达令
身旁同行的人和他攀谈了起来
“诶你说那女娃子还有命回来吗,居然要横跨南黄北冥,这不痴人说梦吗?”
老翁闻言只是笑着,嘴上淡淡说着痴人二字
怎样的痴人谁又明白呢,只是那女娃娃惹眼得要命,这样的人儿白白送命确实可惜
“张哥!”
张真源身边的人看他一脸出身,忍不住回头叫他
下一秒就看见他向着老翁的方向径直走了过去
来到两位老人面前恭恭敬敬鞠了一躬
张真源:“敢问前辈你们口中所说的女娃子相貌如何,可有什么特征?”
温柔又稳重的声线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老翁抬眸看了他一眼就笑嘻嘻地回了话
“小伙子可是那女娃娃的熟人?相貌特征嘛,大概你们这种年轻小伙子一见就移不开眼咯!”
老翁还有心思跟他谈笑,可张真源的心情却不见得多好,他心里几乎要破出的那个答案说明了一切
那人可不就是一见误终身
张真源:“谢谢前辈!”
再次恭恭敬敬地回了礼,他的视线落在远处重岩叠嶂的青山上,想起了那封信中提到的最后一个地方
云海山
老翁身旁的人还是那副活跃的样子,看见张真源离去的背影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
“诶!这又是谁啊?看着来头不小!”
老翁淡笑不语,一双浑浊的眸子远眺山峦隐约的雾色,让人看不清方向的迷蒙
“痴人。”
在这凡世间,谁又不是痴人呢,那女娃是,眼前的张真源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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