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会儿,阮媛一脸无奈地拦下了一脸茫然的贺峻霖
看着眼前人干净的眸子心中有些愧疚
贺峻霖:“阮媛姐怎么了吗?”
磨蹭了半天还是得编出个理由
好歹也有两年的交情了,想来贺儿应该也不会怪她
阮媛“贺儿啊,你看啊这雪越来越大了,想来正是喝壶暖酒的好时候啊。”
贺峻霖听着这拙劣的话,心中也大概有了底
贺峻霖:“那姐的意思是?”
阮媛:“走,姐带你回家品酒去!”
贺峻霖也没多想,阮媛很少有事找他,除非求他,每次求他也是请他去喝自己酿的好酒
这么想来,也正常
阮媛的家说远也不远,在村落的一处竹林,木屋的装扮把整片风雪挡在外
阮媛喜花,源中是数不尽的花,梨花梅花桃花皆有
只是一处温室,栽种着几朵稀有的香槟玫瑰
贺峻霖每次来都觉新奇,这阮媛看似单纯外向实则故事颇多,他多少是外人也从未多问
只是这香槟玫瑰似乎少了几朵
不怪他多想,总共也就那么几朵,每次来都一样,她从不让人靠近,如今少了几朵也未见她有半分变色
阮媛:“贺儿,想什么呐,快进来啊,外面冷。”
阮媛一回头就看见呆立在门前的人
看着不远不近的人心中一怔,清冷残雪,风骨自来,仿若仙人之姿
飘飘忽忽,不似真人,低头间恍惚想到屋中正坐着的人,轻瞥嘴角上扬
刚推开木门,醇香的桃花香夹杂着清香的酒味儿传来,扑在鼻尖
甜在心口
而贺峻霖进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竹椅上的人,以及桌上他刚才还好奇的香槟玫瑰
一身白衣,薄纱绕眼,穿着是“他”一直喜好的打扮
仙气飘飘,倒不像个现代人,“他”总是这样
一如往初,一如第一次见面记忆中的白衬衫,好像所有的衣服在这人身上穿着都格外的好看
只是这人眼上的白纱有些刺到他的眼睛
他记得“他”的眼睛极美,每次看着他就像似把他勾进去一般,再也移不开视线
也罢,若是看得见,想来也只会惹自己烦心,但又想了想不久前在酒吧恍惚中看到的这人
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找了处地方席地而坐
强忍着心下的悸动不去看
阮媛完全没有察觉到气氛的不对,自顾自说这话,拿起一旁的酒杯
阮媛:“贺儿,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朋友。”
刚想叫她的名字,就有人先她一步
贺峻霖:“君辞。”
淡淡吐出这两个字,看似无一丝情愫的普通语调,谁又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勇气才念出这两字
阮媛尴尬地将口中即将说出的名字吞了进去,这想到贺峻霖是认识君辞的,只不过也只是身为君家家主的她
一脸淡然的听着,殊不知心底的疑惑
末了抬起手臂向阮媛示意
看出了君辞的意思立马会意
阮媛:“哎呀,你看这酒我拿的都不够,我再去拿几坛,你们慢聊。”
拙劣的借口,夸张的演技让君辞都不好说她什么,只是勉强笑着说声好
贺峻霖来者是客,更不会说什么了
阮媛一走本来尴尬的气氛直接冷了下去
大概清楚了贺峻霖的方向,君辞主动拿起手边的酒杯,将酒从高处斟满,推向了对面坐着的贺峻霖
贺峻霖不经意间地伸手碰到了她递过来酒杯的手,迅速收回的同时眼底一片不明
他以前总觉得命运给他开了个玩笑,整整三年他花了三年的日夜终于见到了
但是...没有但是了,没有了后来,那红线也该断了
抬眸仗着眼前的人看不见,肆无忌惮地看着盯着念着
贺峻霖:“先生有什么事直说吧。”
贺峻霖已经尽力控制语气,用着最陌生最平常的状态面对君辞
只是君辞不知为何他会觉得莫名有几分熟悉,不是那些年的熟悉,而是不久前的熟悉
他们本该几年未见才对
品着手中的酒,酒入喉咙一分清列,一份暖
君辞“贺先生,喜酒更喜静。”
挑了挑眉想着她还会说什么
君辞“无意叨扰您,只是本人有一事相求请教。”
被她这么一求心中越发好奇,到底什么事能让君辞亲自远赴南疆来找他
君辞“毕竟...这机关术也只有贺家的传人才明晰,我一个外人晚辈实在没有资格在这上面谈论。”
贺峻霖:!
猛然一怔,完全没想到君辞会提到机关术,更没想到她会知道贺家
自从几百年前机关术失传后,贺家也早已没了踪影,他也仅是凭着祖父传授的经验才懂了几分
扯着嘴角想了想,也对,她是君辞,什么事会不知道
贺峻霖:“我不明白君先生您的意思。”
打着哑谜,都是老狐狸了,这话语中满满都是试探
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但这回答她早有预料
君辞“贺先生明人不说暗话,你是聪明人。”
语气里满是提点,警告中始终带着敬意,她在尽可能尊重他
贺峻霖:“先生说笑了,在您面前我才是个晚辈,本人并非智者。”
满是客气和疏离的话语让君辞有些不悦,这人说话看似客气但明里暗里都夹枪带棒
她似乎不认识这人,也没得罪过他吧,怎么跟那只小兔子一样,莫名其妙的
君辞啧
要是现在贺峻霖知道她的想法怕是语气和脸色都会更不客气
贺峻霖:“若先生没有什么事,晚辈就先回了。”
说着就毫不犹豫往外走,徒留君辞递给他那只酒杯空荡荡摆在桌上
君辞“站住!”
君辞意外这小子这么难搞,这也太不客气了
一时间因为白沙绕眼看不到只能凭声音辨别方位去拦人
结果就是反被拦
正巧君辞起身往他方向走,而她的脚下落着几瓶酒
听着背后传来的响动一时间还是心软地转回来身
结局就是他后悔了,因为他看着君辞因酒被绊住,控制了方向后向他倒过来,毫无防备
条件反射下揽下她的腰肢稳住身形,结果门从外面打开了,一时间前后夹击,直接带着他和她一起摔下去
开门的人正是阮媛,抱着几坛酒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暗叫不妙
瞬间把酒放下,脚底生风一手猛地关上门,溜了
阮媛:“阿辞,我想起来千玺那家伙叫我,你们聊你们先聊!”
刚坏了事就跑,君辞无奈地抚上了眼上的白纱,要不是小兔子突然说还欠他一天多的视力时间,加上他心情不好,不听她说话就直接执行了
会像现在这么倒霉吗
没错,一切都归结在了那只坑人兔身上
而此时的君辞还没意识到她是跪趴在贺峻霖的身上,两人间距离和姿势说不出的旖旎暧昧
贺峻霖本来是瘦的,但身高可不低,这么一对比被揽进怀中的人越发小巧
细细摩挲下的柔软纤细,心神有些恍惚不定
整个人被熟悉的清冷暗香包裹着,说不出的心安和悸动
压抑着快颤抖的身躯,抬眸看着她
好像做了一个自己从未妄想过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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