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辞和刘耀文离开了小屋一段距离,两人打算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毕竟距离他们掉落悬崖也过了好一会儿,丁程鑫肯定是发现了,就是不知道救援的人多久才能来
也不知道救援的人是否进的来这随时可能爆发的战场
老人家说数日前炸药炸毁了连着一片的房屋,破旧的房屋还好离集市远,而靠近集市稍好一些的几乎只剩下残骸
一路走来,浑浊的水不止是乌黑还泛着猩红,满地都是尸体,随处可见的残肢,光是令人见了就生畏
鼻腔之中充斥着血腥混着泥土的味道,君辞感觉到自己有些翻滚的胃
刘耀文一手牵着她小心翼翼避开尸体和血水,腰带上的枪虚拴着,若是遇到危险随时都能待命
两人神情严重,一路无话
直到不远处传来了机械的声响,君辞率先反应过来看向四周,拉着刘耀文躲进了一处瘫倒的残骸中半躺下,破旧的木板露出一条缝完满遮挡了两人
来人是一个车队,坐着军队的车子向前开去,前方左右两侧架着两把狙击枪,几人在这尸骨之地说说笑笑也不见丝毫怯意
“你们说这到底什么是个头?”
“上头安排的要打我们也没办法。”
“要不是这次四大家族混战,帝都哪里会乱成这样,估计现在也就帝都内部那些人还不知道外面已经乱成了这样子。”
“你没听说吗,从数月前丁家就封锁了一切对外消息,我们这都还不算最惨的,听说西南区那边才是,要湮城呐!”
湮城说得好听,倒不如直接说屠城,不同死的方式哪种不是死,几人笑着也没说什么,他们这一战本就无异于恶人行为,但若是不战命脉在各家族手中
君辞两人就听到了这些小说,多的也没了,车子已经开远,没被发现避免了一次麻烦已是万幸
君辞“先回去吧,看来这地方仅存的也就最外围的那些破屋了,他们嫌隔得太远并没有攻过去。”
刘耀文:“阿辞你可是有了办法?”
听到君辞这么说,多半是心中打定了什么主意
君辞“争权夺利,没想到这个时代还要经历一次,想来真是太荒唐了。”
不再多说,她的心中有了猜测,刚才那些人提到的丁家...虽然心中不愿承认,但她明白一定和丁程鑫有关,那么君家呐,君家很明显比丁家地位还高,难道这次时代的变革和战争是由君家主导的
想到这个猜测她如坠冰窖
两人饶了偏道小路,不多时就回到了小屋,一出现小女孩就迎了上来
“大姐姐大哥哥你们回来了!”
好在战争残忍也没有抹杀孩子的单纯,君辞俯下身依旧是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对了!你们走了以后又来了位好好看的哥哥,那哥哥眼睛好看极了就像我夜里数的星星一样!”
这样的形容一时让君辞拿不定主意,她想是丁程鑫可直觉告诉她不是
君辞“大哥哥可有说什么?”
“唔,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帮爷爷调整了一下药材。”
这样一说就连刘耀文都差不多猜到了
刘耀文:“是严浩翔,他本就是学中医出生。”
君辞有些心不在焉,她想的倒不是这个,既然严浩翔都已经来到这里找他们,为何...为何阿程还没有来
从屋内传来巨大的响动,一声声响亮是咳嗽打断了君辞的思索
对上刘耀文的视线两人快步朝屋内走去
老人赫然半跪在地上,咳出的血洒了一地
“爷爷!”
小女孩跑上去扶住他,眼中却止不住落泪
整个屋子环绕着死气的阴霾,君辞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半蹲下来看向老人
君辞“老人家可是想和晚辈说什么?”
此时那双沧桑的眼睛有气无力地看向她,不甘心又淡然
“我想请求君小姐一件事情,我知道这或许太强人所难但实在是走投无路。”
君辞“您说便是,您救了晚辈两条性命,是我们欠你恩情。”
老人抬起沉重的手,指向床的一角
“那下面有一封黄油纸写的书信,我想交给君小姐,这封信想来会对小姐大有帮助,另外老头子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我这孙女尚年幼,还请将她送到一个安全能活的地方就行,多的我也不求,这乱世能活下来便是最好。”
刘耀文:“老爷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大可以将你送往城内,帝都会有最好的医生为你治疗。”
这话与托孤无疑,君辞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也想到了什么
今天那辆车岁人少,但车痕很重,显然不符合实际看到的情况,那辆车一定还押送了什么,就比如掩盖的炸药
君辞“这里可是保不住了?”
老人看了她一眼,透露着赞赏
“还是小姑娘聪明,这边界很快就会被炸毁,他们将放火烧掉所有,这样也好掩盖作乱的事实。”
君辞“我明白了。”
老人的手慈爱地搭在孙女的发顶,眼里满是不舍却又无可奈何
“我生来便是这的人,木杉寺以慈悲为怀,我自幼去拜过不下千次,落叶归根,就算是化作灰我也该落在这里。”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老人让他们将他放在屋旁最大的一棵树下,面朝北,那是帝都中心的方向
最多凌晨起就会烧城,君辞和刘耀文依照老人指引的一条水路出了这片地区
前方的一切还尚待未知,临近傍晚时分,君辞立在树边终是离开,既然等不到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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