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住进马家的关系,马嘉祺总觉得整个家都在迁就着她,不过又不好说什么
就比如饭桌上的饭菜,他本就体弱,从小就不是很能吃辣,所以饭桌上很少见辛辣的食物,她一来倒是大半桌都变成了辣口
他不喜欢动物,明明她也嫌麻烦却哄他一起养了只柴犬,因为小家伙最初称起来只有六斤,干脆就取名叫柴六斤
他本来是不喜欢这只看起来傲娇又傻的狗,可偏偏养久了,感情也有了
至于什么时候和她有的感情,太久了,他记不清了
从七岁那年以后他的身子似乎好了不少,生病的情况也比以前少了不少,而这一切不得不说与她有关,因为医药世家易家便是她带过来的,自此他的病情也稳定了不少
如若不是被那一层订婚的关系束缚着,他想他的欢喜会明目张胆更多
“二少爷,君小姐好。”
君辞和马嘉祺并肩走在古堡的长廊中,身路过的仆人早已见怪不怪,这马家二少爷和君小姐从来都是形影不离,很少只见一人
习惯到,仆人都习惯了两人并肩的画面,从少时到青葱少年
马嘉祺的哥哥只比自己大上个两三岁,因为常年在外求学的原因,不怎么住在住宅,父亲也因为公司的原因很少真正住在住宅,母亲为了照顾父亲自然是随父亲住在一处
所以常年住在古宅中的倒只剩下了他和君辞
因为身体的原因,所以他是在家中请的老师进行学习,君辞为了不让他一个人干脆一并留下来陪他,不过照她那高傲的样子无非是嫌弃其他人跟不上她的智商
其实有时候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聪明,明明已经很厉害的人也难免夸赞她一句,尽管他也很聪明,两人被认为是公认的天才,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天才和君辞的天才差别究竟有多大
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生来就是受人瞩目的
这当然不是他觉得自卑,他可是马嘉祺,天之骄子,他可不差
只是他看事理看的明白罢了
君辞“小药罐子!小药罐子!”
突如其来的雷声一阵阵响起,无力窝在被子中的他干哑着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
门外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响,他却给不了回应,意识越渐迷糊,在迷蒙的光线最后他好像看见了大门被打开,一道身影奔向了他
摸了摸少年发烫的额头,有条不紊地吩咐仆人去准备退烧的东西,自己则是打电话叫来了易老
在易老诊治没什么大问题后她才彻底放了心,摸了摸额头,指尖附上一层薄汗,这才惊觉自己有多糟糕的模样
易老只是笑着调侃了一句她太着急
淡淡笑着,处理完糟糕的自己,君辞抱着六斤趴在他的床边直接睡了起来,或许是照顾他忙了一晚上,太累了,不一会儿就彻底睡着了
他不知道的是白天的时候君辞就有所察觉,所以才能在第一时间赶来照顾他,后来听仆人窃窃笑起,他才知道
那个晚上,君小姐为了二少爷忙的第一次那么凌乱,没了一点往日的淡然模样
其实这样的事情以前也有很多,只是她来了以后每次生病醒来都会发现床头趴着一个廋小的身影,而她怀中的六斤则会用懵懂的眼神看向自己
久而久之,他每次生病倒也习惯了君辞的照顾,要是没有她在身边,他的病还真就没个一周半月好不了
–玫瑰园–
再一年的夏日,五六月份之际,晃晃一眼君辞竟是已和他过了快一年,而这白玫瑰他终是还了她
往日在她面前嚣张野性的小少爷有些别扭地带着她来看满园的玫瑰
壮观而震撼,恰好蔷薇和绣球也在六月开了花,加之一些点缀的小花,这样的花海很难不让人喜欢
尽管没有云稚阁来得惊艳,但是他一天天娇养出来的
当然,还有小少爷最喜欢的那朵白玫瑰,是每时每刻都在灌溉娇养的菟丝花
或许是这些花的确让她很开心,以至于少女的笑容生动晃眼,让人迷了眼
君辞“小药罐子,过来呀,你不是最喜欢白玫瑰了吗,喏,我摘的最好看的几多送给最好看的阿祺。”
明明是两个承受对方最不好一面的人,却又偏偏一个比一个认真,用心而赤诚
说起来,那还是她第一次叫他阿祺
马嘉祺:“肤浅。”
嘴里傲娇说着不好看,手倒是接的快
这个人还真是,每次都在夸他好看,好看到她一眼就喜欢了吗
他或许真该问一问,再大胆一点,再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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