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
埋头坐在窗边的女孩正执笔在纸上勾画着什么,普通的墨笔在纸上漾开一层阴影
晨光柔柔地赖在她的身上,活跃地在指缝间明灭
扇面般的鸦睫低垂着,盖住了那一双晦暗而冷淡的眸子
浮动的窗帘外正是凌冽的凉风,墨黑色的长发被吹得散碎,模糊了她身上的几分锋芒
白纸上不是平白的字,是一幅画,是一座被梨花树所包围着的旧式火车,黑色线条勾勒出的那道暗光遮掩了木制的车窗,她画的赫然是早已被世人遗忘的辉煌
这条曾经撑起整个西南区到帝都的商业线,这条曾是无数羁旅外乡客的眷念
在君辞得知了阮媛和这列火车的事情之后就在当天夜里画了这幅画
同样的,她也为这个地方谋划了一切
这一切于她而言也没什么可怕的不是吗
君辞向来讨厌事情脱力掌控的感觉,未知的情况攫住了她,一种不可名状的窒息感正注视着她
而此刻君辞正面对着她,明明清醒着却又说不出一句话,不知是被这人的话惊到又或是根本毫无感觉
-七天后-
那是在大雨滂沱的寺庙外,少年的手腕上绑着几天前那人为他求来的护身符,满是欢喜地看着却又遍体通寒
如今国度战事凸起,西南区成了前线的重灾区,而这高高在上的帝都又何尝不是丑态百露
她所有设想的都一一实现了,只是所有人都没了她的消息
自从西南旧轨出事那天起,烧了整整七天的大火几乎让整个西南林区遭受了灭顶之灾,其中的平明百姓何其无辜
可也正是旧轨的通道打通了向帝都进军的战线,与此同时从北上而下的海洋边境地带也正经历着战火
可是不怪他心狠,他心中所牵挂着的只有那个消失在了西南旧轨的人
君辞将长命锁的镯子给了他,那天他就该明白的
小兔子:“是不是你早就料到了。”
他在脑海中努力地组织着措辞试图让自己揣度出君辞的意图,可他毫无头绪
那几人自然不信君辞会临阵脱逃又或者那么轻易被人带走,可小兔子是唯一知道些什么的人,他在怕,他在怕她逐渐流失的能力和...生命
正如君辞所预料的一般,西南区成了前线,海上战事为辅分散了注意力,帝都几大家族的谁不是人人人自危
而她悲悯的不过是身为君家主应该心怀的普通人民和不该遭此一劫的百年遗迹
-西南区-
而此时的西南区最该焦头烂额的怕是要属马嘉祺,可偏偏这为主儿连个身影都见不着
若是在他人眼里看来绝对是个昏庸的掌权者,可让苏新航说来不过是自家老大眼里只有那个君家的家主
因为君辞从西南旧轨失去联系的那天起马嘉祺就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不仅如此他敢确定君辞一定还在西南区,甚至有可能在他一眼就能触及到的地方,因为她向来是喜欢俯视整个全局的
只有尽数掌握在她的手中才是应有的姿态
不过这次他的自信怕是要被打击了,他对于君辞的了解早就停留在那个只属于小少爷的女孩身上,如今的君辞是君家主,更不是只属于他的
如果真的要想再看到君辞,这西南区他必须得守,而且这事端突起他可算不上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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