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英毫不在意,一字一句地道:“我知道你是神,没关系,就算是神,也别想让我停止。”
闵怀知道,郎英说的是真的。因为他语气里的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一个人义无反顾的决心。就像他一定要保护妹妹和太子表哥一样,还要前段时间他去找君吾辞职,其代表的,是无论如何都要做到的坚定,没有人可以动摇。
郎英说这话,就是在告诉他,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会继续号召无数永安人前赴后继地进攻,永无休止之日。
那么,闵怀现在该做什么,就再清楚不过了。
闵怀看着手中长剑,手越握越紧,最后似乎还是握不仅,又改成了双手,两只手紧紧握着,却还微微颤抖着,不停的深呼吸,似乎是在坚定决心杀掉对方,眼看着就要对着郎英的喉咙刺下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嘎吱嘎吱”的怪响,以及一声突兀冷笑。
身后居然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人,闵怀迅速回头望去,却是睁大了眼。
同时暗自心道:果然在这,他就说嘛郎英这厮心机深沉,怎么会做这种蠢事,把自己交代在这,还好还好,没带别的人来,就是不知道这个少年,还能不能带回去了。
只见那人一身惨白的丧服,脸上带着一张惨白的面具,面具半边脸哭,半边脸笑,怪异至极。
他坐在两棵大树之间垂下的一条树藤上,那“嘎吱嘎吱”的声音,就是他来回摇晃树藤时发出来的,看起来仿佛在荡秋千。
见闵怀回头,举起双手,一边慢条斯理地“啪”、“啪”鼓掌,一边从口里发出阵阵冷笑。
闵怀看着对方就是一阵毛骨悚然,眼瞳睁大,呆滞了一瞬瞬间回神,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是谁家的丧仪官?居然跑到这里来做生意了,不过,你这品味居然如此差劲,怎么带这么丑的面具!就算你长得丑,也不要出来吓人嘛”
闵怀说得那叫一个诚恳,情真意切,周围寂静无声,闵怀一直紧紧的盯着白无相,满足的看到对方僵住的身子,即使隔着面具,闵怀也能感觉到对方被噎住的感觉了,想必,应该挺生气的吧。
呵呵,让你大半夜不当人,还扮鬼吓本王,唱大戏吗?咦,等等,他好像也可以算作是鬼,啧啧啧,帝君大人真是的,又当神又当鬼的,肯定很忙吧,真是难为他了,难怪受不的刺激,平常肯定压力山大,这在现代,都可以算是无药可救级别的精神分裂了吧,可怜啊,可怜。
然而,闵怀终究还是低估了他家帝君大人的变态,对方很快就笑了起来,闵怀好似从对方诡异的笑声中感觉到了一丝开心,好似方才的安静只是对方对闵怀表现的诧异。
闵怀有些无语,嘴唇嗫喏了几下,却突然感觉有些无处下手,双方的思想都不在一个空间里,这还怎么玩啊,完了,看来今晚要吃亏了!
闵怀突然发现,这仗没法打啊!武力干不过,思想不在一个层面,不管是在身体上还是嘴上,他都根本只有受欺负的份嘛!天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文武不吃的家伙。
闵怀突然想躺平,直接让他欺负完了算了。
闵怀哭唧唧,我果然就是来给别人欺负的,顾初心!狗系统!(顾闵怀躺在坑底一脸悲愤的指着天空,十分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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