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玦觉得肩膀一痛,他背过身去看那个自己最为信任的太监,摇了摇头,神色痛苦而失望。“怎么会是你,我设想过无数人会背叛我,怎么会是你?!”北辰玦不可置信,这个太监是他阿爷的养子,他的阿爷,就是在那漫长的不幸岁月里,于他唯一的救赎。“我何曾,亏待于你,你要这样背叛我。”说着,匕首上的毒发挥了作用,北辰玦昏死过去。那太监神色悲戚,借那匕首自己抹了脖子。
保皇一派大惊,“宣太医,快宣太医来!”成王哈哈大笑:“倒是个有情有义的阉人!我输了,可他也别想好活!”左丞出来主持大局,先是让人把北辰玦送回寝殿,让太医诊断,后是让卫兵将叛党拿下,打入天牢。一切安定下来之后,众人皆是惊魂未定,保皇派庆幸自己没站错队,叛党则是害怕自己的下场,众人心思诡谲难分,殿上是一片沉默。
正在此刻,一抹红从树上翻了下来。洛故和苏木忙忙起身,“庄主。”苏倾落打了个哈欠,“走吧,好戏一场,就是短了点。”她扫都没扫北辰玦一眼,便大摇大摆地要走。左丞收着了消息,壮着胆子拦下了苏倾落。
苏倾落挑眉看他,“左天衡,你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吧,你可不要求我救他。否则,你知道我的。”左丞年轻,估摸着只有二十七八的样子,却是神色冷静。“苏庄主,左某并非是要强人所难。左某只是想知道,苏庄主是否知道,凌花的解法。”“太医院如此不济么?凌花都解不出,早些遣散归家的好。”“苏庄主理应知道杜雨罢,凌花分短期与长期,短期即刻致命,长期则是坏人心脾,若无药来救,只等死而已。太医方才诊断出来,是长期凌花,解药只你能配。”苏倾落白眼相对,“还说不是强人所难吗?”
左天衡顿了顿,说“苏庄主,不若我们做笔交易,出宫去谈吧。”苏倾落挑眉,对着洛故和苏木说“拿上一壶梨花酿,随我来吧。”
左天衡不知道与苏倾落达成了什么协议,只是出来时,苏倾落笑着,似乎占了什么大便宜。说起来凌花倒也不是只有她的血可以解毒,只是旁的解毒方法过于繁琐,她又颇为怠懒,不愿忙碌罢了。只交出了药方,又不用忙碌,还能白得一个价值千金的承诺,苏倾落可觉得实在是赚大发了。
“在那破宴会上可吃得好吗?”苏倾落问苏木。苏木正有些走神,这时急忙回神,道“尚可,只是事起突然,有些倒胃口,没吃多少罢了。”“走,咱们去天下楼,”苏倾落神秘一笑,“这次的餐食,你定会喜欢。”
自打苏倾落解决了成王一事,天下楼的生意就慢慢好起来了,今日又是所谓的好日子,祸起宫墙之内,百姓只知道有人带兵进宫,至于出了什么事,倒也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虽有人透露了风声,但大多数当场的人尚在宫中等北辰玦醒来,也没有造成人心惶惶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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