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司马铭却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楚雪熙,冷笑了一声,若非是看在他如今是锦瑟的人的份上,她早就一鞭子抽过去了。
果然,贱人就是贱人,有锦瑟如此品貌的主人,竟然还能被他勾搭上令狐源身边的侍从,可真是好本事。
她赶着马走了几步,来到令狐源的身边提醒道:“令狐源,看小师妹如今十分疲乏的模样,不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其他事情稍候再议。”
令狐源点点头,众人纷纷上马,锦瑟因为身体虚弱,被令狐源扶着同乘一骑,顿时让预备开口的司马铭又是一阵嫉妒,眼神如小刀般嗖嗖地飞了过去。
令狐源恍若未见,却是鲁淮上前一步,请示道:“庄主,可否让雪熙公子与属下共乘一骑。”
令狐源不在意地挥挥手道:“随意吧。”楚雪熙却还是紧紧地盯着锦瑟的身影,看着她似乎完全没有朝自己的身上瞥来一眼,一股幽怨之情不由又从心底爬起,说不清是恨还是爱,那爱恨交织的滋味已让他的仿佛被针刺到一样的发疼。
他知道她误会了他,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他竟然完全没有辩解,甚至期待着锦瑟在误会了他们之间有了夫妻之实后可以对她另眼相待,就算表面上看来是他……乘人之危,可他楚雪熙毕竟是个男人啊,为什么她如此狠心,连一眼都懒得给他,为什么?
锦瑟自然不会再去管楚雪熙的想法,在她看来,她不直接让令狐源一剑杀了他已经算是她的仁慈了。
此时,骑在马上,她方才对着令狐源出声问道:“师姐,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对师傅与我不利?你查了这几日可有什么眉目。”
令狐源皱眉道:“师妹,此事说来话长,你我都知道,师叔的摄魂术十分可怕,是江湖上鲜少人知的一门绝技,这绝技若是传到了别有用心的人的手里,只怕遗祸无穷。
所以这些年来,师门众人都是讳莫如深,师叔也始终行踪飘忽不定,让人摸不透她的深浅。却不料近日来了一群神秘人,似乎并非是我大周的武林人士,她们先是抓了师叔的侄女潘玉要挟师叔为之卖命,又想逼着让师叔传授摄魂术,师叔自然严辞拒绝,奈何对方有人质在手,于是双方僵持不下之余,她们就又千方百计打听到了你的存在。
这也怪我,对方谋划已久,连我飘雪山庄内都不乏内奸,这才会累地师妹你有此之难。”
令狐源虽然寥寥数语,但锦瑟却已深知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不过让她感觉惊讶的是,原来那采花贼潘玉就是自己便宜师傅的侄女,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对她玉锦瑟玩强买强卖的把戏啊。
众人很快进了就近的城镇,找到了一处歇息的客栈,一旦落脚了下来,鲁淮便再也忍不住的直接去见了楚雪熙。
“雪熙公子,你告诉我,究竟那人对你做了什么了……”
“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么?”楚雪熙如今失去了报仇的欲望,对鲁淮也不再虚以委蛇,言辞间显得十分冷淡。
鲁淮只以为他遭逢大变,心里过不去这道坎,见楚雪熙眉目间遮掩不住的伤心与憔悴,便自作多情地愤然起身道:“我替你去杀了她。”
这当然是气话,但楚雪熙却蓦然一惊,慌忙拦住她:“不要!”
鲁淮误以为他是为自己担忧,激愤之余又有几分感动:“雪熙公子,你放心吧,这个仇我是必然要替你报的。”
楚雪熙苦涩地一笑,深悔自己的愚蠢,如今弄成这样的状况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一旦揭去了他平日里狠毒而充满野心的一面,面对感情,他也不过是个彷徨而患得患失的年轻少年罢了。
见鲁淮眸中划过一丝狠色起身欲走,楚雪熙深怕她真的去对锦瑟不利,不由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急道:“别去,你别动她。“
鲁淮虽然是个粗人脑子却并不笨,她忽然就听出了楚雪熙话中的潜在之意,或许女人天生就有一颗敏感的心。
豁然转身,她怀疑地看着楚雪熙,问道:”你到底是怕我受伤,还是怕我伤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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