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偌大的君傲皇宫的另一个角落,与君傲第一美人随文君从无瓜葛的玉锦瑟也正在头痛中。冷冷地一拍桌案,看着下方缩着脖子战战兢兢地乔盛,锦瑟冷哼一声:“乔盛,你可真是办得好差事啊!”
她将手中刚从凤后那里差人送来的一条侍卫腰带直接掷到乔盛的面前:“你手下的侍卫们就一个个都少男人到这种地步?连君傲后宫里面的人都敢碰?嫌本王麻烦太少了是不是?”
平白欠了凤后一个人情也罢了,让她大周的侍卫丢脸到君傲的男人面前,这笔账回去二姐真不知道会怎么和她算!
乔盛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只偷偷瞥了一眼扔到她眼前的金灿灿的大周侍卫腰带,连忙喊冤道:“禀亲王,这腰带虽的确是大周御林军的,但下官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御林军中绝无人有这样的胆量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还请亲王明鉴。”
说着,重重磕了个头,几乎把额头都磕青了。
“既然没做出这样的事,那腰带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跑到人家后宫去的?莫非它自己长了翅膀不成?”
乔盛难得见到锦瑟如此大怒,一时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锦瑟能不气吗,在君傲皇宫多出一件事来就意味着她在这里要多留一天,女帝爬不起床给三皇女主婚,偏偏要多管闲事的指了一堆皇子任君挑选,这些麻烦事已经够她烦的了,如今连自家的手下人都不省心,平白惹出一桩桃色案件。
就算君傲的凤后摆出了不追究的态度,她难道还当真能不给个交代,以至于让大周成为笑柄吗?
她玉锦瑟平日里虽说不上是个多恪尽职守的好皇女,但是如今事关大周的体面,无论如何都要堵住人家的嘴。
冷静了一下,锦瑟让乔盛起身:“看这腰带上的花式,应是你手下御林军侍卫们的,这次随本王入宫的几个人当中,有几个是高品阶的?”
乔盛依命拿起腰带,细细端详了一番,翻来覆去的查验了片刻,心头随即一跳:“亲王,这……这好像是下官的腰带…………”
锦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只见乔盛哭笑不得地又道:“可下官连那个小侍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何来私相授受呢?下官敢指天发誓,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啊。”
若是其他人,锦瑟可能还真会有点怀疑对方上了别人皇宫里的少年,可这个人变成了乔盛,锦瑟倒反而不信了,她知道自己的这个侍卫长平日里的确有些脱线,但是她同时也是个有色心但绝没色胆的女人,不过她相信却是没用的,事情还是得问问清楚。
见锦瑟不语,乔盛又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前几日,下官陪着几个姐妹去了君傲的青楼,当晚,下官…实在是喝多了,就…就留了宿,醒……醒来时周身衣物不整,但是看着腰牌还在,便……便没有多在意,直接回了宫了。”
原来如此……锦瑟无奈地抚了抚额:“难为你裤腰带没了还能大摇大摆地回来!”
粗线条到这个境地也实属难得。
乔盛嘿嘿傻笑了一声,见锦瑟依然一脸不悦,便不再敢多言。
好吧,不管这腰带是怎么从青楼跑到了人家君傲后宫去的,但乔盛这一个失察之罪还是免不了的,毕竟是在人家君傲的地盘上,以她乔盛的身手,如果她自己不愿意,谁能从她这个堂堂的御林军身上抢裤腰带。
如今行为不检也就罢了,吃过了甚至不抹干净嘴巴,能怪人家利用这所谓的“物证”大作文章吗?
锦瑟手指轻叩了几下桌面,思忖了半晌便有了主意,她慢条斯理地看了看眼前冷汗涔涔的乔盛:“乔盛,如今虽说君傲没有追查你的意思,但是本王却不能不给个交代,即使你说的是实情,可事关国体,本王也不得不罚你。”
于是当天,大周的御林军侍卫长乔盛,便在众目睽睽下被杖责了二十大板子。
好在她是武状元出身,皮糙肉厚的,这一顿板子下去常人是铁定吃不消了,但御林军的侍卫长乔盛却愣是紧咬着牙一声未吭,事后更是没让人搀扶,亦没有回房休息,自己又主动跪到了锦瑟的宫苑门外,一派庄重肃穆,直直地在大太阳底下跪了一个下午。
这副情形,自然让君傲整个皇宫的人都看到了,而锦瑟呢,仿佛恍若未闻,任凭乔盛就这样跪在门外负荆请罪而不置一词。
“是……是!”乔盛明白锦瑟的用意,而且听她的口气,显然是相信自己的清白,反而心头宽慰了不少,“下官心服口服,愿受责罚,还请亲王降罪。”
小剧情:
随文君:本宫真的不擅长宫斗,让我体力劳动外还要脑力劳动?男人就该直接打一场,不服的来打。
玉锦瑟:......你是宠冠后宫的贵君......
玉锦瑟:再说看你的样子,打得过谁啊?
随文君:放心,我是穿衣显瘦,脱衣....的类型,毕竟您如果像我一样天天扛着母猪运动您也会有人鱼线的,殿下要不要看一下?(笑)
玉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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