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紫倾醒来已经是午夜十分。她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昨晚的张良根本没有轻易的放过她,反而一直折腾到凌晨三刻。
出去办完事情的张良一回来就见床上的人儿已经醒了,“醒了,要喝点晨露吗?”
凌紫倾侧头看去,只见张良神清气爽一脸笑意的拿着手里的玉瓶问。
“我,没有力气动”凌紫倾无力的回应。
闻言,张良一顿。又扬起嘴角的微笑上前温柔的扶起她坐靠在床上:“昨晚累到你了,今天就在房里好生休息。”
凌紫倾脸上一红,这人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不对劲了。“你……”
“先喝点晨露吧,好恢复下体力。”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张良打断了。
凌紫倾一拧眉,还是喝下了喂在她嘴边的晨露。
“今天子房哪也不去了,就在这陪着倾儿解闷。”
凌紫倾身体一顿,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如此不同以往的行为……
这一天,张良真的如他所说一整天都在房里陪着她。夜色黑暗灰尘,外面那哗哗声响的倾盆大雨打在屋檐上发出清脆的音调。
看着那熟睡中的张良,凌紫倾心如乱麻的躺在床上,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但是时间不会等人的,她必须要尽快完成泥人偶和隐身符才行。
亭湖中,伏念坐在桌前。手中拿着凌紫倾所画好的符纸,目光如炬。那感觉尽然带给他一阵心悸,为何会如此……
撑着伞的颜路路过于此便看见伏念一人坐在亭子里,这么晚了,师兄怎么还没有休息?颜路疑惑的走了过去。“下雨,夜凉。师兄怎么坐在这?”
“嗯?”伏念轻微抬头一看,“是子路啊!”
“师兄可是遇到烦心之事了?”颜路眼尖的扫了眼那被伏念拿在手里符纸,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属于什么法术之类的符纸吧!只是……
“无事”伏念面不改色的收起符纸,又上下看着他:“今日怎么子房没有去讲课,反而让你去代他?”
颜路面路苦笑:“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今天的他很怪。”想起今早他问起紫倾时张良那些许闪动的眼神:“也许是因为紫倾吧,听说今天下午在房里陪着紫倾就未出来过。”
听此,伏念目光一闪:难道子房想逼问紫倾了不成?
颜路看着脸色些许不好的伏念,暗道:怎么今天子房和师兄都如此之怪?这其中又和紫倾有什么联系不成?
“师兄和紫倾之间是不是在暗中布置着什么重要事情?”颜路思绪了一会儿,还是把盘旋在他脑中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伏念面不改色的看着他:“子路何时也开始多疑起来了?”
“我并不是多疑,而是最近师兄和紫倾频繁的在一起。这不得不让子房和我疑惑,还请师兄相告”颜路郑重的朝他一俯身。
“唉!”伏念一声叹息。“到时后,你们自然会只晓得。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师兄”
“莫须多言”伏念一摆手,起身离开。!没有伞撑着的他,任由雨轻点在他的身上。
颜路表情凝重的看着伏念的背影,心底总有一股不详的感觉,好似由如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一样。
“难道,小圣贤庄又要面临不知名的灾难之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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