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贝尔摩德闹脾气的那个晚上,金做了一个模糊的梦,梦里面有一个留着黑色短发的女孩,与他年龄相仿。他不知道她于他而言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只知道她的名字叫不破凌。
宫崎金:贝尔摩德。
在梦里,他毫无忌惮地呼唤着贝尔摩德的名字。
贝尔摩德本人虽然并不是很介意,但凌却总是因此训斥他。
不破凌:要叫老师啊,不礼貌。
宫崎金:诶?
他理所当然的不满起来,他从来没把她当做自己的老师,只是一个好相处的大姐姐而已。
宫崎金:凌你太认真了,她本人都没有介意。
每到这个时候,贝尔摩德总是会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脸上泛起迷人的笑意,让人心醉。
不破凌:我想你只看着我一个人。
细小的声音在耳边振动,凌轻声凑近,话语中带着强硬,亦带着些许的不愉快。
宫崎金:就算是老师,也不能把你抢走。
金只是听着,不作回应。他渐渐开始感觉到了内心的鼓动,那是和对贝尔摩德的喜爱不一样的感觉,宛如有什么纯真的东西在内心滋生萌动。
后来,他发现他被紧紧地抱着,那个人是他的母亲,她好像在颤抖。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被她抱得很疼,疼到想要挣脱,却害怕得不敢挣脱。
接着又是一场大火,卷席了整个宅院,他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凌在他面前静静地合上眼睛,他痛苦地哭泣着,不敢相信地朝着那具尸体伸出双手,他看到他的手在颤抖。
最后他痛苦而又绝望地抬头,只见那群罪魁祸首里,有一头熟悉的金发。
天蒙蒙亮,金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他揉揉有些模糊的眼睛。因为之前的梦境,他现在有些不知所措。虽说一切不过是梦境,但他也隐隐地察觉到了些什么。如果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多次地重复这些梦境?又为什么会觉得梦里的人们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
因此,他在脑内不断地询问着自己,不破凌是谁?贝尔摩德和他们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他不知道,准确来说,他没有一个确切的定义去描述这一切,他只知道,最后一秒看到的那个金发的身影,一定是贝尔摩德。
是她杀掉了不破凌吗?为什么?她是他的敌人吗?那她又为什么收留自己?
金就如此怀揣着满腹疑问,辗转反侧,丝毫没有了困意,好奇心和不安感同时向他袭来,这又是一种他没有感受过的感觉,真是麻烦。
......
时间是早上六点半,金终于忍受不了折磨,起身走到客厅,走过贝尔摩德的卧室。只见贝尔摩德已经坐在了桌前,桌上是她的笔记本电脑,而她本人,正坐在椅子上发呆。
金挑眉,若有所思。贝尔摩德在干什么?怎么坐着发愣?
见状,他正想习惯性地上前借此搭话,却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闹别扭的事情,接着又是那场梦里的些许场景。
一瞬间,他变得严肃了起来,却也因此显得有些无力。他小心翼翼地朝贝尔摩德走过去,静悄悄地站在卧室门口,犹豫片刻,才抬手敲门。
贝尔摩德闻声朝他看来,一阵小小的惊讶后,大概是看到了他的表情,变得同他一样严肃。
贝尔摩德:有什么事吗?
金确认,那一定是贝尔摩德本人的声音,但或许是因为昨天的缘故,她的声线越发低沉,话语间充斥着烦躁与焦灼,这让他的心脏忽然像是停止了跳动一般,变得死气沉沉。
他狠狠地皱眉,没有回复她的话,径直走进卧室,好像是在故意激怒她一般。
而她也果不其然地被激怒了。
贝尔摩德:你什么时候能改一下不经允许进别人房间的习惯。
她的话一出口,金的脚步微妙的停顿了一刻,表情也变得更加凝重。
他不应声,只是直直地盯着她,看着她,看着她的迷人碧眼,看着她的一头柔顺的金发,看着她精致地无可挑剔的五官。这一切竟然让他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窒息,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此失去一般,他本能地纠结着。
于是他沉默片刻,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开口。
宫崎金:贝尔摩德。
带着微妙的心情,他第一次开口直接唤她的名字。
宫崎金:我们以前认识吗?
他稍作停顿,话语间是满满的犹豫。
宫崎金:你,或许你,是我的敌人吗?
话说出口后,金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的反应,等待着她的回答。
贝尔摩德微微开口,摆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话语带着些许的轻蔑,好像是他问了一个多么可笑的问题一般。
贝尔摩德:你在说些什么?你觉得我会把我的敌人带回家吗?
贝尔摩德的话虽声进入他的耳朵,意料之内却也是意料之外。他的内心忽然宁静了下来,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甚至觉得怀疑过他们之间的关系的自己才是个傻子。
于是,他松了一口气,嘴角有意无意地带上了微笑,目光也变得柔和。
宫崎金:说的也是,是我想多了。
......
“滴答滴答”,时间再缓缓地流逝。基尔坐在客厅,电视里的节目印入眼帘,却没有走进心里,只有时针流逝的声音时刻敲打着她的耳膜。
快到了,马上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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