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内,贝尔摩德点了一杯美式咖啡,便打通了电话。
贝尔摩德:卡尔瓦多斯,是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贝尔摩德稍作停顿,似是在等对面的人回复。
贝尔摩德:嗯,我想找几个人帮我去删点东西,你那边可能比我认识的要多一些。
贝尔摩德:嗯,好,具体需要删什么一会我会发给你,记得帮我保密,处理好了联络我。
贝尔摩德挂掉电话,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四十,已经过了他们约定好的时间。
“叮铃”,咖啡厅的门被一个40岁的男人粗暴地推开,刚刚进门,他便锁定了贝尔摩德坐的座位,坐到了贝尔摩德的对面。
贝尔摩德:啊啦,姗姗来迟呢。没有见过委托别人做保镖的人这么不急不慢的。
话音刚落,郎立可愤愤的砸向了桌子,引得周围的人一顿注视。
郎立可:别和我开无聊的玩笑!
他的声音里带着愠怒。
事实上,郎立可也想早点接受庇护,然而就在他刚刚成功把能威胁贝尔摩德的证据传到云端上,打算出门时,他便发现了家门口的异样。门口的鞋柜还留着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其他东西也似乎被随意翻动过,看着这些东西的一刻,他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猝死在门口。
因此,在他来的路上,他都小心翼翼地堤防,他甚至学会了避让车辆这种事情,结果他迟到了十多分钟才到了咖啡厅。
贝尔摩德:然后?
贝尔摩德缓缓地喝了一口咖啡,又淡然地开口。
贝尔摩德:你想怎么委托我?
郎立可:随时随刻保护我,伺机除掉杰克·布朗。
他倒是说的简单。
贝尔摩德不由得眼角抽搐,他还真想把她当贴身保镖吗?她冷哼一声,不悦感急剧攀升。她喝一口咖啡,面色镇定。
贝尔摩德:就和贴身保镖一样跟着你吗?
郎立可:至少保证我的公寓是安全的,或者带我去你的公寓。
贝尔摩德轻笑,她怎么可能让他去她的公寓?给他更多机会抓自己的把柄吗?
她斜眼看看忽然亮起来的手机,再看看时刻表,时间才过去十分钟。
贝尔摩德:去你家不怕我销毁你的筹码?
贝尔摩德的话成功让郎立可动摇了,和这个女人接触这么多年,她的手段他是了解的。
贝尔摩德:但是,我也不可能把你带回我的公寓。
贝尔摩德继续道。
郎立可听声挑眉。
郎立可:怎么?怕你可爱的新宠受委屈吗?
贝尔摩德:啊啦,我可不喜欢把威胁自己的人带回家里去。
贝尔摩德并不打算遮遮掩掩,当然,郎立可也心知肚明。
贝尔摩德终于喝完了最后一口,放下空杯,她便扫了一眼手机,目光再次回到郎立可身上。一粒红点正从郎立可的腰身游走向上,她皱眉,起身便伸手拉起了咖啡厅窗边的窗帘。
郎立可着实被她这一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周遭的人怀疑的目光也再次投来,惹得他一阵不适,于是他紧张地低吼。
郎立可:你在干什么?
贝尔摩德:你对救命恩人都这么不客气吗?
说着指向已经被帘子遮住的窗外。
贝尔摩德:对面不远处有一座角度正好适合的楼。
狙击?!郎立可一瞬间便明白了贝尔摩德的意思。忽地,他全身都开始颤抖,再也顾不得贝尔摩德的意愿了。
郎立可:带我去你的公寓!否则你知道后果!
“铃铃铃!”闹人的铃声吓得他抖了一个寒颤。
贝尔摩德拿起手机,接起电话。
贝尔摩德:什么事?
卡尔瓦多斯:事情已经办妥了。
贝尔摩德第一次觉得卡尔瓦多斯的声音竟有些动听,这句话简直能让她内心开出了一朵花。
贝尔摩德:知道了,麻烦你了。
卡尔瓦多斯:没事,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
贝尔摩德挂掉电话,轻吐出一口气,她吊着的心终于落地,对郎立可的语气也不再有丝毫试探。
贝尔摩德:抱歉,郎立可,交易到此为止。
郎立可宛如五雷轰顶,双手止不住的颤抖。这个女人变化之快,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那一通电话里说了什么?贝尔摩德做了什么?他的好奇心从未如此强烈过,强烈到掺杂着数不清的恐惧。
他其实明白,他明知道贝尔摩德一定做了什么,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郎立可:你不怕你的新宠被那位大人知道吗?
她从座位起身,低头冷冷地看着郎立可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贝尔摩德:这个筹码已经不管用了,你就心怀感激地接受我刚刚的救命之恩吧。
说完,她便不再听他的怒吼声,直直地离开了咖啡厅。
一瞬间,咖啡厅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仅能听到郎立可的呼吸声。
郎立可瘫坐在座位上,眼睁睁地盯着天花板,他都不必去确认自己的云端的状态便已知道结果。救命之恩?那个女人至始至终都把她自己描述的多么有善意,她不过是怕被牵扯进事件里罢了,那个冷血的女人,怎么可能有善意。
......
咖啡厅对面的大楼下,杰克愤怒地踢向他身旁的栏杆,踢得栏杆一阵晃动。他微微眯眼,眼里渗透出阵阵杀意。
林:那个女人是谁,真碍事。
暗红色的短发随风摇曳,杰克背起黑色背包,往咖啡厅走去。看来他还得继续跟着这个将死之人一段时间了,真是便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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