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集团:脱离?
林:嗯,再待下去对我并没有什么意义。
纽约街头,红发男子将手机靠在耳边,语调冰冷,白皙的脸上不带丝毫血气。他是美国犯罪集团的一位成员。
四年前,他13岁,家破人亡,便依靠着犯罪团伙生存;四年后,他17岁,他终于得知了致使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他便要脱离这个至始至终都在阻碍他复仇的拖油瓶。
犯罪集团:杰克·布朗,这个名字会被永远记录在集团的黑名单里!
他不顾手机对面的叫嚣,直接点了挂机。
黑名单?追杀?不论是什么,都别想阻碍他复仇。他追寻罪魁祸首四年的时间,他要让这四年变得有意义。
与此同时,当地的FBI已经被这位狂傲的红发都市恶魔逼到发疯,警员们不眠不休数日,只为抓捕到这位名为“杰·布莱克”的人,然而经过一番查询,“杰·布莱克”显然的假名。
卡迈尔:查的怎么样了?
朱蒂:你是说那个连续杀人犯?
他是一个连续杀人犯,杀害人数多达7人。
朱蒂:之前我调查过七个受害者的共同点,试图找出线索。然而我搜集到的证据显示出了惊人的结果。
卡迈尔:怎么样?
朱蒂:这些人似乎都是某犯罪集团的成员,平日工作等地方使用的信息皆为虚假信息。
卡迈尔:这是好事,我们终于有了突破!
朱蒂:哦,亲爱的,查到这里,我们的工作却遇到了瓶颈。这个集团的信息太隐蔽了,这可能会是个长期战。
......
从大道越往深处行走,人便越来越稀少,最后,杰克停留在一所破旧的店面前,他此时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不祥预感。
店面牌坊已经积尘许久,房门紧闭。杰克举枪将房门上陈旧过时的锁击碎,推门而入。
刚刚走进房门,扑面而来的灰尘便让他忍不住一阵咳嗽。他抬眼环顾四周,却只看到了一片狼藉。
望着这一片废墟,杰克轻笑。本以为四年时间,他终于可以了却心中的夙愿,手刃不共戴天之敌,不料却遇到一个世事难料,还有一个人去楼空。他还真的不是一点的不甘心。
他扶上桌子,愤愤地皱起眉,手用力攥紧。四年来的忍辱负重,四年来的苟且偷生,竟换来一个不了了之?这样的末路他不能接受。
忽地,桌上的一张日程表映入眼帘,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拿起表格,仔细端详。这看似是一年前的日程表,从贩毒日程到私人日程,全部记录在内。
杰克激动地端起这张纸,靠近眼睛,努力的分辨最后一行的字体。
林:Japanese,日本。
......
东京的气温开始逐渐下降,不知何时开始,街道上的人就已经都裹得严严实实。
夜道上飞驰着一辆黑色保时捷,车内的三人都一并穿着着暗色衣服。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叼着烟,傲气的挑起嘴角,与后座的女人搭话。
琴:抱歉,贝尔摩德。我特地找你来支援那个老头子,没想到害你跟他一起惹上麻烦。
贝尔摩德淡然的拿出镜子和口红,补一补妆,刚刚发生的事情害的她妆都花了。
贝尔摩德:的确,我还特地的在侦讯前把手帕给了他呢,还是死了得好。
贝尔摩德:对了。
话锋一转,贝尔摩德向琴酒问道
贝尔摩德:你不在意跟那女孩在一起的那个男的吗?
琴:哼,我真想看看她搂着的男人是长什么样呢!
琴酒的话里带着的是不屑和愠怒,这是吃醋了吗?贝尔摩德这样想着。
她发出一声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叹息声,顺手掏出烟。
贝尔摩德:我还想看她面对死亡时,害怕扭曲的脸呢。
琴酒的语气成功引起了贝尔摩德的不适。
虽然她认为自己并不是很在意琴酒,不管他喜欢谁还是在意谁,事实上都和她无关,但是那股不自然的骚动感还是使她对雪莉带上了更深一层的厌恶。
话毕,车内沉寂了起来。
打破寂静的是坐在琴酒一旁的伏特加。
伏特加:你要回美国去了吗?
贝尔摩德:没有,女演员要休息了。我打算在日本悠哉一阵子。
说着,她吐出一口青烟。
贝尔摩德:而且我还有些事不放心。
比如她的天使和她的银色子弹的安危,以及莫名其妙带回家的一个累赘。
“呼。”吹出一口烟,车内再次陷入沉寂。
贝尔摩德看向窗外,眼睛跟随着窗外的灯火游荡,她似乎在外面逗留了很久,也不知道家里的新宠物有没有变得焦躁。
这么想着,她的心情似乎变好了一些...
......
贝尔摩德的书房内,亮着一丝昏暗的灯光,书桌前,是一头黑色短发,桌面上是一本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
金翻阅者这本似是被称作名著的书本,细细品味着。如果问他是否能从中读出了什么韵味,他的回答只能是“不能”,尽管如此,读书这件事所带给他的安逸感还是促使着他不由得聚精会神,着迷地看着这本书。
“咔嚓”,房门关闭的声音就这样传入他的耳朵,然后自然略过。
他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沉浸在了悲剧主人公哈姆雷特的故事里,以至于当那双白皙柔软的手覆上他的手时,他猛然颤抖,瞬时抛下书本,惊恐地抬头,一双眼睛就像受到惊吓的白兔,死死地盯着前方。
金的这一举动无疑把贝尔摩德也吓了一跳。当她进门看到书房的灯光后,便因好奇心来到了书房,于是一个清秀的少年沉迷于书本的画面映入眼帘。
黑色短促的头发,略有些白皙的皮肤,骨感修长的手指,翻书页的细微声响,宛如一位优雅的书生,静谧安详得消磨着夜晚的时光。
这一刻,贝尔摩德那颗在保时捷上受挫的心脏忽然跳动起来,眼前这个看起来高傲却纯洁到一尘不染的少年,仅仅17岁的少年,竟然让她不由得燃起了内心的征服欲,就像想要在无暇的白雪中踩出一个脚印的原始冲动一般,她想看到他为她所痴狂和着迷。
于是,贝尔摩德轻声走到金的面前,手轻轻抚上他的手指,游离向前,直到他猛然地一阵颤抖,她才停下,与他那双因惊讶而瞪大的眼睛对视。
贝尔摩德:怎么了?
贝尔摩德微微眯眼微笑,迷人的双唇贴近金带着惶恐的脸颊。
贝尔摩德:见到我回来不高兴吗?
确认了那只手的主人是贝尔摩德后,金的神经才开始逐渐放松,面对她调戏般地提问,他习惯性地移开视线,不与她对视,之后便是一阵寂静。
他一向如此,贝尔摩德在这几天的相处中,恐怕是快要摸透了他的性子,不管说什么做什么,宫崎金永远都会选择沉默,她甚至因此开始怀疑他不是心理有问题而是真的变成了哑巴。
她皱起眉,看着淡然无神、刻意避开自己的金,不由得微微叹气,起身,捎带些不愉快地离开了书房,她已经失去了兴致。
金微微抬眼,看着她似有些不愉快地走远,心里升腾起一股闷热感。
尽管他和她的举止对话甚至到眼神都与常日相同,但他还是敏锐地感受到了她的不同,与其如此说,不如说他感受到了自身不愉快。他并不想成为任何人发泄情绪和欲望的工具,他狠狠地咬起牙,有些粗暴地合上了书。
......
夜晚,窗外的车鸣声断断续续,杰克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这里是日本,他的仇人也在日本。
“嘀——”,车鸣声渐渐由远到近,车还在马路上行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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