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接近一天的尾声,夜幕降临,夕阳将村庄染成一片血红。鸟声悠扬,蛙声断断续续,万物都开始停滞。农夫们收起了忙碌了一天的农具,内心疲惫而放松。
金走在村间的道路上,周围议论纷纷...
村民1:是谁啊?没见过的脸诶。
村民2:是啊,是从外地来的吗?
疑问声从四面八方袭来,却一句都未能进入他的耳朵,他就这样漫无目的、精神恍惚地走了许久,直到周围终于不再有嘈杂的议论声时,他停下了脚步。
“莎莎”,风吹动周边的林叶,惹得金内心阵阵骚动。他抬起头,看向远处,在他能看到的最远处,是一座山脉,夕阳渐渐西沉,隐于山脉之间,山顶一片通红。他呆呆地望着,就这样望了很长时间,眼睛所及之处都是片片树林...
为什么?为什么感觉这里并不是属于他的世界?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感觉自己的所属之处在遥远的彼方?
小女孩:哇呜呜呜!
就在这偏僻的一角,传来女孩哭泣的声音。
旋即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
小女孩的父亲:别哭了!赶紧把事情给我干完!快去!
小女孩:爸爸。
女孩哽咽着乞求着。
小女孩:求求你,午饭呜呜。
小女孩的父亲:什么?
男人的声音里忽地没有了愤怒,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小女孩的父亲:午饭?谁给你的勇气问我要吃的?
女孩还在哭泣,金被这哭声吸引了过去...
男人残暴地抓起了女孩的头发,拎起她的头。
小女孩的父亲:想吃饭就给我好好干活去。听好了,你一生都是做我为我的附属品而存在。
“一生都是做我为我的附属品而存在”、“一生都是附属品”、“附属品”。
忽地,在他耳中本是毫无生气地一段对话,因这一句“附属品”,变得像是活了一般,刺痛了他的内心深处。
一团黑影(那位大人):你就应该像一个附属品一样,一生为我的梦想努力。
他惊恐地瞪起双眼,一团黑影,是他两年来抹不去的恐惧,从那团黑影里他所能看到的脸庞,他能听到的话,各个都似一把利器,从他的内心深处刺出,刺穿胸膛。每每这时,一种可怕的思想便会侵袭他的大脑——
宫崎金:为什么不去死?
“嘭!”男人的后脑猛烈地撞击在一旁的树上,落叶纷飞。他的表情狰狞可怕,手不断地撕扯着卡在他脖子上的那双手。
金狠狠地、用力地掐着眼前的这个人,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因惊恐而扭曲的面颊,那惹得他有些想笑的容颜。
呵,活该,他极力地释放着心里的恐惧,他用虐杀的快感掩盖着令他颤抖的不安。
时间流逝,男人不断地挣扎着,而他就这样死死地掐着,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人口吐白沫,最后无助的被按死在树上,停止了挣扎,停止了呼吸。
宫崎金:噗。
不动了。
宫崎金:嘿嘿。
死了。
宫崎金:哈哈哈哈哈。
一阵难以抑制地快感涌上心头,他发现了,他有些沉迷于这样的杀戮,他喜欢上了那无助的眼神。
过程迅速利落,不给一丝反应时间;笑声可怖,回荡在空气中。于是女孩就瘫坐在地,看着这个满眼血丝的少年,就像疯狂了一般,用对她最残忍的方式,结束了她的地狱。
夜晚,悠长无力的蟋蟀鸣声代替了鸟鸣声,金独自躺在灌木从中,手里握着的是他刚刚结束的生命。他的手从未离开过人的脖子,路途中,因为灌木的刮扯,尸体的面部已经不堪入目,而那脖子,也被他掐到发紫。
月亮还在天边,将树林照亮,如同白昼,金将空闲的手臂搭上头,遮住刺眼的月光,在虫鸣的合奏声中,昏沉入睡。
......
茫茫夜海,都市的灯火依然亮丽,一座殷红的铁塔伫立在东京,在幽静的街道旁,有一家还在营业的酒吧,酒吧里人来人往,人们的夜生活还在继续。
酒保:您的马丁尼。
酒保将刚刚调配好的酒放置在一个全身都在闪闪发光的男子前。
银色短发的男子拿起酒杯,稍稍摇匀。
此时,背后熟悉的脚步声传进耳朵。
贝尔摩德: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讨人厌啊,杰克罗斯。
杰克罗斯微挑嘴角,品一品酒。
杰克罗斯:怎么?对于这杯酒的搭配有什么不满吗?
贝尔摩德:不。
金发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他身旁。
贝尔摩德:只是不喜欢被别人这么调侃而已。
杰克罗斯:你的回国很让我意外,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啊啦,什么时候你开始在意我的动向了?
说着双臂搭在了杰克罗斯的肩上,身体紧贴着他的背后。
杰克罗斯微微皱眉,放下了酒杯。
贝尔摩德一如既往地让他反感着,轻浮的举动更让他反胃。
杰克罗斯:在意你的动向自然是我有事情要找你。
说完,他掏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是那座隐秘在一片树林中房屋。
杰克罗斯:我们要不要做一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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