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鸟鸣,敌袭.』
雪落于毫无生机的大地上。
Snow falls on the lifeless ear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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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无限列车的上弦之肆事件已经过去了许久。
风雪迷乱了战斗的痕迹。
炼狱兴寿郎身受重伤一时间无法恢复,退隐幕后以前任柱的身份教授新的队员。
和他一起的,还有音柱,宇髄天元。
在花街和炭治郎等人猎杀上弦之柒时被斩断一根手臂。
如此的他,也想要保护自己的妻子,退出了十柱之列。
虽然柱级人员损失惨重,但也不是没有好消息。
上弦之柒,堕姬,妓夫太郎被斩杀。
上弦之列再次有了变动。
“先兆”,昭示着命运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动,波纹会逐渐飘荡,将四周卷入并引发巨大的震荡。
百年了,鬼杀队也即将迎来胜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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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声带来了祸难之兆.』
“叮叮叮——”
猗窝座:......
猗窝座看着在无限城高台之上端坐奏琵的鸣女,微微蹙眉,鎏金色的眼眸里有着狠戾和些许不耐。
自己不久前刚刚到过这个地方,近乎无比熟悉。
那个狼狈的时刻。
狼狈逃跑求生的自己。
半人半鬼的上弦之叁?
他记住他了。
在没有别的情况下,被传送到无限城,意味着什么?
有上弦被杀掉了。
不出所料,他身边的地板上出现了一个雕琢着花与叶的白壶。
“诶呀,这不是猗窝座大人吗?”
一只浑身通白的鬼从里面钻了出来。
黄色眼球,绿色嘴唇,头顶长有紫色的鱼鳍。嘴巴长在双眼位置,眼睛长在额头和嘴巴位置,从头部等处长出了几只小手臂的丑陋恶鬼,长在额心的眼睛和嘴部的舌头象征了他的序号。
上弦之陆,玉壶。
平时藏身于壶中,身体与壶相连。
个性残忍而自负,话多且喜欢嘲讽他人,最喜欢反自然之理而行之。
将制作壶视为艺术,认为自己制作的壶视为无上的艺术品,对其抱有无比的自信。无法容忍自己的壶被他人损毁或者玷污,尤其痛恨有人对自己的壶进行恶评。
然而对于猗窝座来说,他只是一个自诩为艺术家,比童磨好那么一点的蠢蛋。
玉壶:唉,看到您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
玉壶:我们有十年没见了吧?
猗窝座没有说话。
他可不相信他和自己打招呼会有什么好事情。
果然。
玉壶:我还以为您被干掉了满心欢......咳咳,担心地心儿揪紧呢~
不小心暴露本性的他,脖子上的小手在眼前,故作嘲弄的样子,但下一秒,另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半天狗:可怕......可怕!
半天狗:一会不见,玉壶连数都不会数了。
那时一位颤巍巍的老者。
但,如果你被他的外表欺骗,那就大错特错了。
能出现在无限城的,绝非善类。
他的眼睛中没有数字。额头肿大,头上长了两只角,面容有如般若。
半天狗:距离上次召集已经是一百一十三年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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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批且托更的沐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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