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姑苏蓝氏小辈布阵的时候,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天黑之后不要再去西院,也不要动那里的任何东西。
可是这莫子渊向来偷莫玄羽的东西惯了,看见他们把旗子拿出来,便管不住自己的手,悄悄的把旗子给偷了,还以为自己偷了一个好东西。
可是谁知道,自己不干净的手脚给他带来了杀生之祸——召阴旗是以人体为靶,吸引周围的邪祟以此达到一网打尽的目的,而姑苏蓝氏布下这阵,都是有一定修为的,而这莫子渊这个人一点的修为都没有,又偷了召阴旗,这简直就相当于一个让这个阵法有了一个漏洞。
这邪祟没有按照蓝家小辈所想的那样去到他们那,而且找了一个最弱的莫子渊。】
“这不就是自作自受吗?”江澄翻了一个白眼,看那个莫夫人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
非得要找一个人为莫子渊的死负责的话,那么第一个需要负责的则是莫子渊的母亲,任由着自己的儿子小偷小摸,又教得他无知自大。
无论如何,这罪怎么说都不该落到一直坐在房间里打坐的魏无羡身上。
当然是个人都是这么想的,可是这莫夫人很显然,不是一个一般人。
【只见她脸色一变,然后把目光从魏无羡的身上移到蓝家小辈身上,眼睛一转,拍了拍大腿就开始哭天喊地道。
抓起一只茶盏冲魏无羡头脸扔去:“要不是你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撒野诬陷他,他会夜半三更出去吗?都是你这野种害的!”
魏无羡早有防备,闪身一躲。莫夫人又冲蓝思追尖叫道:“还有你!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修什么仙除什么邪,连个孩子都护不好!阿渊才十几岁啊!”
魏无羡拉起自己的衣袖一看,果然是少了一道血痕。
蓝家小辈年龄还小,出来历练也不过几天,什么时候见过这样无理的人,一时之间都愣在了原地,脸上满是委屈。
都成小小古板了,魏无羡在心里感叹道。
然后走到莫夫人的面前呸了一声道:““你以为你在骂谁,真把别人当自家奴仆了?人家千里迢迢过来退魔除妖分文不取,倒欠你的了?你儿贵庚?今年十七该有了吧,还是个‘孩子’?几岁的孩子还听不懂人话?昨日再三叮嘱不要动阵内任何东西不要靠近西院,你儿半夜出门偷鸡摸狗,怪我?怪他?怪他们?””
这简直是无理他妈给无理开门,无理到家了。】
“骂得好。”魏无羡听到上面的自己骂的话感到十分的痛快,大家都是第一次为人,凭什么要被人按上本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尊老爱幼。
并不是代表别人仗这自己比起年长的身份无理取闹的时候你还要处处忍让。
再则,人家不爱幼,也没必要去做什么尊老的事情。
“真的,我第一次见到如此无理取闹的人。”江澄听到那人去骂的话,整个人都气炸了。
“就是。”聂怀桑也被气的要死,这姑苏蓝氏的人去帮助他们消除走尸根本就不是什么必须要尽的义务,帮助他们完全是因为其内心的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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