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WTA公布秋季赛程美网在纽约开打,这也就意味着仁王将可能无法前往墨尔本加入U17。
没有人会说,也不会跟他说。
诺克斯:调节好体能了吗?
诺克斯:28号下午三点就是第一场比赛。
仁王雅治唔
仁王随意的坐着地上,手里拨弄着手上的网球拍。
仁王雅治爸爸陪我没事吗?
诺克斯:克劳堔,安诺本看着的,不会出问题。
仁王抬头,仰望着这个宽大雄厚的身影,是他进入这个世界第二个从心底给他带来的温暖。
唇角压抑不住的往上飞扬,向儿时一般拉拉他的袖子,眼里盈润着儒慕。
诺克斯:怎么了?忽然伤情起来了。
诺克斯轻轻摸了摸仁王的脑袋,细心的帮他整理着因为训练而凌乱的头发。
仁王雅治没什么。
仁王拉着他的手,顺势拉他坐在自己身边,靠着他享受着难得的父子之情,起身回去的时候。
仁王看到诺克斯走在前面,后脑勺出现的很多跟白发时,有些微微愣住了,原来诺克斯叔叔,不对,父亲,爸爸,已经老了吗?
“砰砰!”
随着最后一个网球落下,仁王全身被水泼了似的,狼狈不已,头发凌乱的跟塌了似的,沾在了仁王的脸颊上,眼神微微眯起,看着周边为他欢呼的观众,看着向他走来的爸爸。
下一刻就没有意识。
再一次醒来,仁王只觉得全身酸痛不已,全身疼,眼珠子转了转,发现是自己房间,又闭上眼。
这次比赛实在是太勉强了,对手是一位三十来岁来自澳大利亚的一位王牌老选手,世界男单排名在二三十多名,无论是体力还是技巧,都难缠不已。
要不是最后仁王使用幻影暗暗给对方使精神暗杀,以手肘发红发通,可能留下暗伤的代价,零式结束比赛,可能最后就在十六强比赛里结束了他的比赛。
真是不能骄傲自满啊。
诺克斯:醒了,就起来吃饭。
仁王雅治爸爸。
诺克斯:呵,可别,你才是我爸爸,不对,你是我小祖宗。
诺克斯想到之前医生检查得出的结果,恨不得好好打一顿仁王的屁股。
说好了,不能伤害身体,也是他对仁王唯一的要求。
仁王雅治爸爸,我错了。
仁王雅治我当时打的已经完全是靠意识在撑着了,而且就一球之差,要是我输了,都遗憾啊。
诺克斯:所以是我不对啊,你是我小祖宗啊。
仁王雅治我错了。
诺克斯:别,你没错,错的啊是我。
无论仁王说啥,诺克斯都阴阳怪气的跟个绿茶似的。
后来从医生那里知道自己身体情况,才一些后怕,之后都乖巧的泡着药浴和喝着中药,就算是喝的表情包都出来了这没有抱怨一句。
仁王雅治啊!!!
仁王雅治不是后天就要八强比赛吗?难道是德国那边出事了?
仁王一些担心日本队那边。
诺克斯:美国最新预警,接下来一周可能有强暴雨,八强比赛延迟了,正好墨尔本看看比赛,你也好休养一下。
我想起来我这个月还要拿全勤奖,需要至少更新到28号。
……
有些悲剧(╥ω╥`)
算了,到时编个番外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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