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的胳膊受了伤,没人能再配出舒痕胶,甄嬛看着自己脖子上那几道疤,忧心得很。
清檀在一旁宽慰她,她也听不进去几句。清檀知道,甄嬛这是瞧着沈眉庄的儿子心里羡慕,又担心自己也如富察贵人一样,一个不小心就失了孩子。
清檀怕她孕中忧思伤了身子,开始在她面前学着做起了女工。她的女工一向只是勉强能缝些衣裳鞋袜,至于绣花一类实属有些蹩脚。
甄嬛看着她的针织也忍不住调笑,心里知她苦心,倒也舒缓了不少。
得知甄嬛的伤疤久久不愈,卧床的安陵容差宝鹭来传话,说是家有祖传的一味舒痕胶,只等莞姐姐诞下麟儿就拿来为她除疤。
弘曕的满月上沈眉庄依旧有些苍白,她得了沈家的提点,当众提出希望弘曕能多陪伴太后。太后和沈家早有互通,因此在沈眉庄孕中也没少照看,否则弘曕能不能生下来还真是个问题。
太后应允了沈家的请求,弘曕养得好多了,白白胖胖的,叫人看了就喜欢。太后又见疗伤没能亲至的安陵容送来的小衣裳实在舒适精美,不由也多问了几句。
也细细拉着甄嬛好好问着她腹中孩子的情况,皇后提及莞嫔封嫔礼上的礼服来不及赶制,就拿敬嫔的礼服进行了些许改动,甄嬛又朝着敬嫔道谢。
皇帝心里高兴,他的嫔妃接连有孕,自己还抱了儿子,自然是上上喜事。甄嬛的生辰没能好好大办,他也想着给甄嬛一个好的封嫔礼,便属意果郡王为她想些精巧法子。
皇帝为甄嬛办了一场宴会,甄嬛听过皇后的教导后便回宫更衣,正穿戴着吉服。嬷嬷为她戴上一顶架子头,甄嬛轻呼道:“呀,好重呀。”
流朱嘴快:“如今只是封莞嫔,娘娘就嫌重了,日后做了贵妃娘娘,可不是要嫌累坏了?”
清檀轻拍她一下:“可别乱说,叫嬷嬷听了笑话。”
福嬷嬷笑道:“姑娘真是谨慎,只是这位姑娘说的也没什么错。莞嫔娘娘如今得宠,又有了身孕,何愁没有封贵妃的时候啊。”
宴席选在御花园,不知果郡王做了什么,竟使桂花一齐开放,当真是满园碎玉。又送了甄嬛漫天纸鸢,皇帝和甄嬛一起放着的一只最为精美。
果郡王吹奏着出现,一曲终了,他行了一礼:“小王贺碎玉轩莞嫔娘娘大喜。”
甄嬛瞧着这些桂花也很是喜爱,皇帝见她高兴便也高兴,夸了夸果郡王,就叫大家都入了席。
流朱早就按捺不住了,要拉着清檀也去放纸鸢。甄嬛不拘着她们,留着槿汐在身边,就叫她们俩玩去了。
两个人寻了个开阔的地方斗纸鸢,流朱心急,跑得时候被清檀别断了风筝线。这十几年了,斗纸鸢还是头一回赢过流朱,清檀一笑,跑着去找自己的战利品。
假山后孟怀瑾拾起了断线的纸鸢,清檀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只能微微僵在脸上。孟怀瑾将纸鸢放到了一旁的山石上:“我路过这儿,没想到捡到了清檀姑娘的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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