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王若弗为孙氏保下佛像后,大娘子也没再磋磨过孙氏,就连爱插手哥哥房里事的王若与也安生了很多。孙氏嫁过来头一回过这样安生的日子,心里更喜欢王若弗,在王若弗出嫁前几乎快要住进竹深斋。
一晃王若与已经嫁了出去,大娘子回过神看到王若弗那边筹划得井井有条,对这个媳妇也更满意,言语神色更为亲和了些。
王若与回门时神气极了,拉着王若弗说康家的富贵。王若弗静静听着,不愿多搭理她,偶尔附和两句也就是了。
王若与这时心思还不算狠毒,虽然也不算多良善,但对妹妹多少还有些爱护。她说了一会富贵后又细细拉着王若弗说着新妇的事,虽有炫耀之意,但也算有些好心。
姐妹俩难得和和气气地在母亲膝下说笑了一下午,晚上王若与要走时还颇有些不舍。
王若弗出嫁前几天都是在大娘子屋里过的,几天里大娘子对这个小女儿生出的情谊比之前十几年都要多。王若弗低下头自嘲地一笑:被人偏爱的感觉这样好,难怪王若与老是不安生。
小女儿出嫁,王太师和大娘子自然也流了不少泪,哽咽着细细叮嘱了盛紘和王若弗一顿,才不舍地看王若弗出了门。
王若弗被送进了葳蕤轩,盛家的女使备了茶点,她等的也不难过。外面的喧闹声终于停了,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带着酒气的身子靠了过来,轻轻拿开了王若弗的扇子。
这是王若弗和盛紘头一回相见,王若弗瞧盛紘确实一副剑眉星目,俊逸翩然的好皮相,也叫他身上酒气一熏,微微羞红了脸。
落到盛紘眼里,就是一个气质冷然,眉目柔和,凝脂点漆的姑娘羞涩的模样。一身正红色的婚服更衬得王若弗像个瓷做的人儿,微垂着头,轻轻地唤他一声:“官人。”
盛紘不由得放缓了声音:“娘子,咱们该歇了。”
王若弗微微点头,盛紘亲自为她取下了头上的大冠,二人无言但颇有些默契地卸了身上的礼服收置好,盛紘揽过她笑道:“我与娘子竟有如此默契,想来是前世的缘分。”
王若弗也微微一笑,盛紘摸着她的发丝,心里更热,二人好好过了第一个恩爱的夜晚。
王若弗醒得比盛紘要早,蒙蒙亮时就睁了眼,她正在盛紘怀里。瞧着盛紘高挺的鼻梁,王若弗心里也很满意——她很喜欢盛紘的皮相,至于内里如何敏感寡情,在两个好女儿,一个好长柏面前不值一提。
盛紘觉浅,这些年的刻苦读书也养成了早起的习惯。隐隐察觉有人看着自己,也就睡不下去,睁眼看见新婚的妻子一双明亮的眼睛不错地看着自己,不由笑道:“娘子醒得到早,不如再歇会?”
王若弗柔声道:“往日都是这个时候起来给父母煲汤,一时睡不着了。官人不如再睡会,我自行梳洗就是。”
盛紘看了看天,手里不自觉捻着王若弗黑亮顺滑的头发:“估摸着再一刻钟她们就快来了,娘子再躺会吧。我也睡不着——咱们也好说说话,娘子有小字吗?平日都喜欢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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