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默了默,顶着所有人的目光道:“三妹妹不喜欢松子,回回吃了身上要发痒的。”
王老太太和王若与当即愣住了。
明兰接着道:“母亲不吃松子,聚芳斋的掌柜和师傅都知道,母亲多使了银子,买回盛家的都是专门另做的,怎么会有松子呢。”
盛紘道:“嫂嫂是个明白人,不成想岳母和大姨姐连血亲的女儿妹妹吃什么不吃什么都不知道,岂不是可笑?”
王老太太脑袋转得飞快,哭着拉住盛紘:“想来是为了先前弗儿给六姑娘出气的事,这是她们姐妹之间的恩怨,却连累了我的老姐姐,真是叫人愧疚啊。”
盛紘和明兰想说些什么,王老太太却不给机会:“这是她们的姐妹事,弗儿最是大度,一定会原谅她这孽障的姐姐,贤婿……”
王若与忽然发起疯来,她身边的祁妈妈也道是发了心疯。盛紘迷迷糊糊地就要顺着王老太太的话接着说,就快叫人给王若与带下去安置了,明兰及时给叫住,又挨了两句说教。
王老太太的重心在于游说盛紘,也不管她,接着又说起往日的提拔,明兰又是一句一句怼了回去。
王老太太执意要说是姐妹之间的是非,王若与意不在老太太,就要盛家宽宥一二,全家念佛吃斋。明兰明知王若与就是要一石二鸟,可是苦于证据不足。要是真如王家这老太太所说——多半就是要私了,王若与吃些皮肉苦头,出去还是体面的康家大娘子。
明兰也头痛,只能拖延着时间。王老太太瞧出她的疲态,愈发强硬起来。
王老太太那边一口咬定王若弗不会在意,又要开始拿往日的提携和嫁女的恩情要盛紘别再追究。
没等她开始,王若弗自己从后面出来了:“我可以不追究。”屋里坐着的的人都不约而同看过去。
她面色惨白,神态冷漠,刘妈妈扶着她,王若弗缓缓走到座上:“我可以不追究,只是母亲要想明白一点,我今日不追究,明日开始,母亲只有一个女儿了。”
王老太太心里大痛:“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怎么能说得如此轻快?”
王若弗的呼吸还是有些不顺,她轻轻喘着气:“明儿,接着去审那老道和康王氏的身边人,定有蛛丝马迹可寻,要他们挖空了自己的脑袋,也要一五一十地回禀上来。”
明兰应了,盛紘忙将自己的茶拿过去给王若弗顺气,他没有其他的动作,可眼里的忧心和怜惜做不得假,全都落在王若与的眼里。
没用多久,就有不止一个女使那边供上来,王若与确实说过要一起收拾了盛家两个碍事的东西。那老道也想起来,他提过这法子最好用在上了岁数的老人身上,年轻些的人并不轻易致命。
康家的人还颇为高兴,说什么,主要就是要老的悄无声息,年轻些的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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