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因为王钦在宫外买了丸药,冲撞了圣架,如今宫女太监们探亲时递的东西都要额外查验,极为严格。谁知还是查出了仪贵人宫中一个小宫女的家人送进来的要有问题,小宫女称是治自己心疾的偏方。
可值守的太医却在其中查出了大量朱砂,小宫女在慎刑司严刑拷打之后才招供,这是仪贵人托她从外买的丸药,说是可保腹中胎儿一定是男孩儿。
皇帝震怒,当众也不再给仪贵人好脸,打算以儆效尤,好好分说分说。解了禁足的白蕊姬看着押上殿的小宫女,惊呼一声:“你不是我宫里的春和吗?我说怎么瞧不着你了,竟是跑到景阳宫去攀高枝儿了?”
春和瑟瑟发抖,皇帝却觉不对:“玫贵人,你说她在你宫里也伺候过?她就没跟你说过什么丸药吗?”
白蕊姬这才品出些不对来,她也知道这是大罪过,不敢说出实话来。俗云便跪出来道:“奴婢有罪,但还望皇上听一听奴婢的话吧。”
白蕊姬又惊又怒:“俗云,你这是做什么?”
皇帝皱了皱眉,示意俗云说下去。
俗云哭道:“自主儿出事,奴婢便一直觉得不对,便私下在永和宫中翻找过,在主儿的妆屉里找到了几枚丸药。奴婢与寿康宫的福珍姑姑原是老乡,便斗胆求了福珍姑姑。”
“那丸药面上看不出什么,姑姑说那是民间流传的丸药,说是能将腹中胎儿由女转男。今日见了春和此事,想也是当日春和在主儿面前蛊惑的缘故。”
皇帝摔了手中的茶盏,一时连气都有些不顺,指着白蕊姬气得说不出话。
忽然有人通报道太后来了,太后身后还跟着两个太医。太后不欲多说那些场面话,示意身后的太医禀道:“回禀皇上,这今日查出的丸药和当日玫贵人所用的丸药一样,里头都掺了足足的朱砂。而若是剔除了朱砂后的丸药本身,并没有任何用处,就是江湖术士骗人用的东西。”
白蕊姬悲戚地哭了起来,她膝行两步到皇帝眼前,伸手扶住皇帝的靴子道:“皇上,臣妾知错,只是不知究竟是谁存了要害臣妾和仪贵人皇嗣的念头,臣妾的孩子好惨呐——”
皇帝对她也不算无情,示意李玉拉开了她,皇帝阴冷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定在了一身血污的春和身上。大抵也是气急了,皇帝语气平稳道:“拉她下去,继续审问。”
“胆敢谋害朕的皇嗣,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春和呜呜地哽咽着,抬头看向了如懿:“娴妃娘娘,娴妃娘娘救救奴婢啊——是您让奴婢去与玫贵人和仪贵人说起生子秘药的,娴妃娘娘,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如懿吃了一惊,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惢心急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们主儿都没见过你,哪能与你有攀扯?更别提什么生子秘药了,休要胡沁!”
春和不可置信地望着如懿:“青樱格格——奴婢原是伺候过景仁宫娘娘的,您入宫时奴婢还陪过您,您不能这样对奴婢啊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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