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养心殿便传来消息,阿箬记恨娴妃,联合了春和蛊惑后妃,陷害娴妃,均被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皇后看着养了数月腿伤,才出来行走的如懿,面上的体面维持得有些困难,又瞧着二人手上的镯子都不见了,更是焦心。
当皇后问起,她二人便一个推说暂时找不到合适的宝石镶嵌,一个说是摔坏了还未修好。皇后也只能笑笑,吩咐她们无事也该带着,毕竟是潜邸里出来的情谊。
二人心里各有想法,当着皇后的面还是应了下来。皇后又提起立冬家宴和永珹的生辰是要好好热闹热闹的,金玉妍便替永珹谢过了皇后。
皇帝在宴上嘘寒问暖了一圈,唯独略过了皇后,皇后的话也是随着心意接,但该有的规矩却没错漏,弄得皇后伤神不已。
皇帝瞧在眼里,却不在意,歌舞过了一轮才转头向皇后问起了永琏的病情。
皇后暗暗舒了一口气,等着皇帝一会儿也能问起自己来,也不算失了颜面。却不料皇帝听了永琏的病情后,只说了叫他不要再劳累,好好养病一类的话,竟再没有下文,转过头和下首的嫔妃们喝起了酒。
皇后在夜里兀自伤神,今儿本该是皇帝来陪她的,皇帝却说前朝有要紧事,她便也只能叫皇帝在处理过朝政后,早些歇息罢了。
皇后想到伤心处,不由垂泪,素练在一旁也十分心疼,但素练更多是富察氏的素练,而不是富察琅嬅的素练。此时此刻,素练也只能安慰勉励她,叫她为了富察氏的百年荣光而振奋起来。
富察氏到了这两代,出色的男子委实不多,能撑得起他们偌大门楣的唯有皇后的伯父马齐和她的弟弟傅恒。可是马齐老病、傅恒又还年轻,这撑着家族的担子,竟荒唐地乌压压地压到了皇后的身上。
皇后揉了揉眉心,万分疲倦道:“本宫只是一介女子,如何能系得住这满门的荣耀?”
素练:(跪在她膝旁)“娘娘不必忧心,有您在,富察氏便不会败落,您有嫡子女、又有家世,实在不必担忧这些啊。”
富察琅嬅“本宫不是担忧自己坐不稳这凤位,只是……只是皇上待本宫越发冷淡了起来,本宫也曾渴求过夫妻恩义浓。可如今,什么竟都像本宫的担子,本宫当真是倦得很。”
素练:“娘娘再倦,也松不得一松啊,咱们二阿哥落了哮症,您还得为了他多考虑考虑啊。”
皇后抬起眼望着天上遥遥的一轮月,手里的帕子拧了又拧,烛火映在她温和端庄的面上,平添了些落寞的凄凉味道。
富察琅嬅“永琏是本宫唯一的指望,也是皇上唯一的嫡子,本宫便是拼上了这条命,也会保得我的永琏和璟瑟平平安安的好好活着。”
富察琅嬅“本宫只是忧心,也不知贵妃和娴妃是不是知道了零陵香的事情,这事儿总是悬在本宫心尖儿上的一块大石。”
素练忽然缓缓道:“娘娘,何不好好拉拢了嘉嫔,叫她去探查贵妃的心思。她出身玉氏,最为敬重嫡室,又很得宠,娘娘不妨叫她去替您进些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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