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终于诞下了永瑜,这个孩子她总算是为她保住了,总算没有辜负她的一番托付。
金玉妍抱着永瑜坐在美人榻上,周围还绕着永珹、永琪和永瑾三个小脑袋,海兰也坐在一旁喝着茶,时不时与她说笑两句。
这样平和温馨的时光,大概是原身从未得到过的吧。
海兰忽然道:“姐姐生了永瑜,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呢。”
金玉妍笑笑,偏过脸瞧她:“哦?那你也说说,我哪里不同了?”
海兰略略思量:“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总感觉姐姐变得更温柔了,不像个后妃,倒有了些神佛的慈悲相呢。”
皇帝从外步入,听见这一句也不由打量正在给他请安的金玉妍,她眉目舒舒,如雪的皮肤上不见半点瑕疵,露出的半截脖颈柔顺乖巧地伏着。
皇帝扶起了金玉妍,也示意一屋子的人起身,海兰识趣地带着几个孩子去了院子里。皇帝瞧着也有多日不见的金玉妍,轻轻笑道:“玉妍啊,前朝事多,朕也许久没见你了,来,让朕瞧瞧咱们永瑜。”
永瑜窝在金玉妍怀里,被柔软的襁褓妥帖的包裹着,正安安稳稳地睡着。
金玉妍声音柔柔:“皇上已经七十多天没见臣妾了,臣妾的王兄做了错事,皇上嘱咐臣妾仔细规劝,王兄深感皇恩,定会深省己身。”
皇帝轻蔑一笑,他不怕尹和其他附属的小国的这些王爷犯错,尹这样逼死发妻,也能瞧出其心机浅显,成不了什么大气候,这样的人才好控制:“朕也知你在玉氏过得不好,这才特意指了你的哥哥做玉氏的新王,想来他幼时也被亏待,倒也无妨。只是他逼死发妻,实在是无情无义之人,听了他的申白,也算事出有因,朕不会再责怪于他。”
金玉妍面上带了两分喜色,一双含着春水的眸子顾盼生辉,望向他时似乎盛了满满的情谊:“皇上是重谊深情之人,臣妾等深受恩泽呢。”
皇帝最吃这一套,高兴地俯身又瞧了瞧永瑜,随嘴说起了这些孩子们:“这永璜啊,现在过得还算不错,永琏倒成了朕的心事了。”
孝贤皇后崩逝后,永琏伤心欲绝,在丧仪上昏过去好几次了,身子也越发孱弱。他的福晋并不好寻,毕竟这谁家的姑娘嫁给他同守了活寡也什么两样,皇帝歇了对他继位的指望,选福晋这事便愈发棘手。
一来怕出身低微的姑娘家没有规矩,拉着永琏胡闹彻底坏了他的身子;二来怕去了出身高贵的小姐家族动了歪心,手持嫡子便意在夺嫡。那些家世不上不下、家族不盛不衰、族中子嗣也中规中矩的呢,一时又不好寻,便如此耽搁了下来。
“皇上不必烦心,二阿哥吉人自有天相,精心养着便是了,总会好起来的。只是宫里人多口杂的,免不得会与二阿哥反复提起孝贤皇后,二阿哥纯孝,总会伤心。皇上不如为二阿哥在外建府,臣妾总听说大清人才济济,免不得有些游医大能,二阿哥若在宫外,总有更多的机遇啊。”
金玉妍心里总惦记着,丧仪上二阿哥几次昏厥,都是要求永珹在旁陪他,二阿哥若是出宫建府,与永珹也能离得远一些。
旁人她管不着,她自己的孩子,可是千万要护全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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