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封后前璟瑟从蒙古赶回来观礼,得知金玉妍向皇帝进言要为永琏在宫外建府,一时怒气上头,与皇帝叙话后便怒气冲冲地闯进了启祥宫。
璟瑟:“皇额娘在时,嘉贵妃百般讨好,身体力行地侍奉在侧。果真是人走茶凉,如今皇额娘崩逝,嘉贵妃为讨新后欢心,免得碍了乌拉那拉氏的眼,竟蛊惑皇阿玛要将唯一的嫡子迁出宫去?嘉贵妃,你可对得起皇额娘的在天之灵吗?”
金玉妍正在梳洗,见她如此风尘仆仆又十分气盛,态度亲和地请了她坐下,屏退众人后才道:“公主当真是错怪本宫了,本宫出身玉氏,对嫡庶之事最为在意。二阿哥是元后唯一的嫡子,不说继后无子,便是有了新的嫡子,又有谁越得过二阿哥呢?”
金玉妍“本宫也知道公主关心兄弟,担心他失了皇上的宠爱,出宫建府后又易听些流言蜚语,难免烦心。可在这宫里,岂不是更加烦心吗?继后如日中天,二阿哥难免有些尴尬,再听及继后与孝贤皇后之间的比较,便更忧心了。”
璟瑟娇纵任性,实在也没几分脑子,好糊弄的很。毕竟她的心思只能烂在自己的心里,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早已过了千百遍,也算是手到擒来。
璟瑟这才缓和了几分,还是端着面庞道:“这么说,嘉贵妃还是拥护着皇额娘了?”
金玉妍亲自端了杯玫瑰清露到她面前:“本宫说起来是玉氏的翁主,王兄继位后才破例称了公主,身世飘萍,要不是孝贤皇后百般照拂,还不知如今是什么样子呢。”
金玉妍“孝贤皇后的恩情自然在本宫心中沉甸甸地揣着,再说,二阿哥身边可还跟着素练呢,公主实在不必忧心。”
璟瑟微仰着的脸上露了些笑意,端起玫瑰清露浅尝了一口,态度上也缓和了不少。她风尘仆仆归来,连口水都不曾喝上,这玫瑰清露不似外间甜腻,舒缓了她身上不少的焦躁。
“本宫远嫁蒙古,这宫里的事自然会有些疏漏,嘉娘娘可得帮着本宫啊。”璟瑟站起了身,“夜深了,本宫也该回去了,嘉娘娘好生歇着吧。”
送走了这么个活祖宗,金玉妍也失了睡意,允淑从外进来,与她说起了容珮的事。金玉妍心里对这个容珮也算是百感交集,她确实忠心,是个难得的忠仆,这样的人,宫里的人总会敬重一些。只是当众穿耳与掌锢的事,也怪不得金玉妍心里不多怨恨。
于是金玉妍提前打点了圆明园和内务府的管事,将这容珮拨去了四执库,往日若寻到个错处,什么辛者库、浣衣局,便只看这个容珮的了。
只说是为了给新生的小阿哥积福,打点了内务府上下善待新调进宫的宫女,也没人怀疑什么,反倒对着她好一通赞誉。
这四执库的差事,不好不坏,周围的几个贫苦的宫女也多半在四执库和花房,都不算苛待,容珮没闹,如懿也不曾留意到她。
卫嬿婉原是四执库的人,那里的嬷嬷们的脾性她最熟悉,由她去打点,容珮去了四执库,只怕是要好好吃些苦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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