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如转头一瞧,不由怔怔留下了百感交集的泪,几人为她解开绳索,永珹便上前割下了达瓦齐的头颅。外间的战事还在继续,说起来也不过是准噶尔在苟延残喘罢了,擒贼先擒王,达瓦齐已死,其余人不过是无头苍蝇一般,实在不足一提。
不出两个时辰,永珹等人便回到了自己的营地,永珹并非领军的大将,为皇帝报了平安便回去了,至于皇帝如何打理这块土地,永珹并不如何关心。
他安置了璟如后瞧见外间有萨满巫师正在送魂祈福,一时好奇便围在周遭瞧。一位巫师站在他面前打量了半晌,永珹不由问道:“您为何这样盯着我,可是哪里有不妥吗?”
萨满说了些他听不明白的,随后从怀中摸出一个玉佩,说是与祖神和天神相关,女子佩戴可保一生平安,可以使看不清来路之人找到出路。
永珹接了过来,他独闯大营之事瞒不住的,他皇阿玛不会说什么,但他的好额娘非得扒了他一层皮不可。眼前的玉佩说是玉佩,实则也瞧不出什么材质,只是一黑一白两条衔尾小鱼,瞧着憨态可爱。
拿回去讨他额娘的欢心正好。
永珹回京见过了皇帝,便立即前往了启祥宫。
金玉妍正坐在院子里,心神不定地等着,虽说皇帝也将永珹的书信给她看过,但为人母亲的,总会担忧的。此时见了永珹活蹦乱跳地从外进来,心里才真的松了口气,转而一股火气便涌上了心头。
永珹走进了,她便伸手揪住了永珹的耳朵,冷笑道:“四阿哥胆子真是大了,还敢只带着两个人深入敌营啊?”
永珹吃痛,歪着身子撒娇道:“额娘、额娘、别揪了,儿臣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说着,他从袖中摸出那双鱼佩,“瞧,额娘,这是儿臣为您带回来的,可保您一生平安、顺遂。”
金玉妍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伸手拿过来,放在阳光下一瞧,竟也有些异样的光彩。金玉妍做这贵妃也有多年,一向又是宠冠后宫的,等闲之物当真是入不了她的眼。
此刻这简简单单的一枚双鱼佩,竟有些颇合眼缘,便也放开了儿子,将双鱼佩收好。
永珹望了一圈,见只有贞淑在旁陪着,不见允淑的身影,便好奇问道:“额娘,怎么不见允姑姑?她还没回来吗?”
金玉妍默了默,允淑当年是她父王给她的,实则也是偏向晋和王后的。玉箐和晋的逃亡、野心,允淑都清楚,但她和金玉妍也是一路披荆斩棘才走到今天的,允淑唯一能帮着玉箐和晋的,只有瞒下此事。
金玉妍对于允淑的处置很是隐蔽,除了贞淑和尹外,并无旁人知晓。对外只称是出门办事,实则已经交由了尹,她的余生都将被关在玉氏的王祠里,粗茶淡饭,为老王爷日夜祈福。
金玉妍摸了摸永珹的额头,温柔道:“她回了玉氏办事,家中老母生病,总是要照顾。一来二去,与邻家的一个无子鳏夫看对了眼,留下嫁人了。”
永珹点了点头,金玉妍莫名涌上一股子倦意,撑着与永珹用了午膳,又说了会子话。太后身边的福珈来请,永珹便去同太后请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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