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心里不住地慌乱起来:“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名?哪怕你是孝贤皇后之子,皇上也不会对你手软。永珹怎么都是你的弟弟,你对他起了那样的龌龊心思,害得他失了父子亲义,我们都未曾怨怪。如今,你当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永琏的眼里有些闪烁的晶莹,他不由抬高些嗓音道:“如何是龌龊的心思?嘉娘娘,这满宫里只有四弟真心待我,我的额娘、皇阿玛、舅父、妹妹,都在乎着我能不能系得住富察氏的满门荣耀。只有四弟,嘉娘娘,我只有四弟啊。我待四弟之心日月可鉴,如何能是龌龊的心思呢?”
“嘉娘娘,四弟的名字是我所取,他合该是我冠冕上最美好的一颗珍珠。”
金玉妍瞧他已经有些癫狂,不由后退几步道:“二阿哥,你疯了?你不要妻儿,我们永珹却刚为人父,即便你真心欢喜,你想过他愿不愿意吗?”
永琏刚要说什么,便听见身后传来了永珹的声音:“二哥,我同你走,你撤了人吧。”
永琏回头去瞧,之间永珹一人面无表情地从外面走过来,永珹深望了一眼金玉妍,继续道:“只要二哥撤了人,我便心甘情愿地陪二哥离开。二哥也知道,即便你用这种手段得了位,只要我不想,二哥强迫不了我。”
永珹是从金玉妍肚子里爬出来的,她对于他的打算是心知肚明的,见到永琏真的开始犹豫起来,也不由叹了口气。
金玉妍斥了永珹几句,永珹自顾自道:“圣驾快进京了,二哥早些决断吧。”
他转身欲走,永琏从后追了上去,紧紧拉住了他的手,带着几分癫狂道:“别走,我跟你回去……我们一起回去。”
金玉妍闭了闭眼,她知道迎接着永琏的是什么,做了祖母的人,总是要心软些,此刻也不由泛起阵阵心酸。
不过心酸归心酸,皇帝回来后她的状告得也不轻。
皇帝伤得重,还昏迷着,昏迷前指了永琪监国。这些事都禀给了太后,太后悲愤不已,将永琏关进了王府里,派了重兵把守。永珹将人骗回去后也怕永琏留有后手,是等皇帝清查王府后才趁机跑了的。
姈禾已经出了小月,永珹和永琪经过商议,要前往南方管理海禁的事。他在下面给金玉妍叩头,金玉妍又不舍地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既然京里叫你伤心,出去也好,出去散散心。”
永珹沉默了些许,揽着金玉妍的肩膀道:“额娘不必担忧,是儿臣想去的。儿臣真真正正地见了臣民的不易,他们无法读书识字、不能知事明理,如何能真正富庶起来呢?五弟能出一番大事业来,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要帮着。”
见金玉妍不舍垂泪,他拿过帕子递给她,缓缓道:“额娘不要担心,儿臣在前朝得力,您在宫里也能挺直了腰杆子不是吗?”
金玉妍不由破涕为笑,轻锤了他一下,永珹带着一家、金玉妍将三个儿子从外边叫回来,一家人难得团圆地用了晚膳,便都去城楼上送永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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