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瑛在六月里诞下了长子永璜,没过几个月,琅嬅就诞下了嫡长女璟宴,取其安定欢乐的意味。
一时间诸瑛的风头竟盖过了青樱,隐隐有要与琅嬅比肩的气势。众人都被永璜吸引了过去,只有觉罗夫人为琅嬅母女发愁。琅嬅只笑笑,并不将这些放在心上。
她的心思一直放在璟宴身上,只要这个孩子健健康康的,她就放心了。
时隔多月,诸瑛终于又出现在了琅嬅面前,她垂着泪珠泫然欲泣道:“福晋终于肯见妾身了,他们都说妾身诞下长子后您生了妾身的气,妾身实在惶恐……”
青樱和高晞月难得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睛中都读出了一句“她是不是疯了”,又不约而同地看向琅嬅。
琅嬅淡淡道:“孩子是上天的机缘,来与不来是他自己的选择,你何必惶恐?起来吧。”
这话也好说,诸瑛的阿玛和额娘没有一个聪明的,再加上诸瑛的哥哥与弟弟今年终于都考过了会试。他们一家觉得自己家里立起来了,在富察府上也是一副得志便猖狂的模样。
诸瑛咬了咬嘴唇,正欲起身就听见琅嬅道:“只是我觉得奇怪的很,是谁与你说,你诞下长子后我生了你的气呢?”
没人会这样直白的问,青樱和高晞月又对视了一眼。诸瑛的身子僵了僵:“不过是些嚼舌根子的话,福晋……琅嬅妹妹……”
琅嬅看向她:“什么嚼不嚼舌根子的,今日我若是结不了这个迷,只怕是夜不能寐。”
诸瑛轻轻看了眼青樱,又去瞧了瞧高晞月,最终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是……”
二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琅嬅看见她实在说不出话,便道:“既然说不出来,也就是这些不过是你想对我说的话,是不是?”
诸瑛泫然欲泣,伏地道:“妾身不敢……请福晋明查……”
琅嬅心里并无怜惜:“罢了,这些话不要再说了,都散了吧。”
当夜弘历是去了诸瑛的院子,晚些又差王钦给主院送了些东西。琅嬅瞥了一眼,并未深究弘历的意思。
——王爷已经好些日子没来咱们这儿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有青梅竹马的侧福晋、娇美可人的高晞月、还有第一个的侍妾诸瑛,除了好好照看子嗣、处理府上事物,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我以为、我以为他是对你有些动心的。
琅嬅垂下眼,动心么,似乎确实有一些。但弘历的动心不值一提,他对谁,都似有若无地有些动心。
茉心来了。
她捧着一盘点心恭敬道:“福晋,这是侧福晋亲手制的藕粉花糕,想请您赏脸儿指点一二。这是今日乌拉那拉氏的庄子上新制的藕粉,最是新鲜,也干净得很,您若是觉着不错,侧福晋就多献给您一些。”
这是打算在府里都卖个好,琅嬅一手抱着孩子,随手牵起一块尝了一口,花糕入口清甜,并不粘牙:“侧福晋好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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