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上夜宴。
庆贵人和玫嫔在荷花间一唱一弹好不热闹,自打白蕊姬的五阿哥上了书房后,白蕊姬就逐渐失宠了。此时此刻,估计皇帝也在琢磨白蕊姬是否已经被帮在了太后的船上,意欢的脉相看起来很像是为皇子,这样一来,太后手里就有两位皇子,这对于皇帝而言,可并不是件好事情。
琅嬅轻轻瞥着皇帝摩挲着酒杯的手指,错开眼睛接着看起了歌舞:“玫嫔也是不容易,这些年下来,人都干瘦了。”
太后的目光凉凉滑过如懿案上摆着的绢花绿梅,等着二人上前行礼后才道:“倒底是皇后,还真是好眼光,遥遥一瞥便能看出这是玫嫔。说起来,皇帝久不见她们,大概忘了玫嫔和庆贵人还会这些本事吧?”
皇帝自顾自吃着东西,太后倒也不觉得难堪,朗声道:“庆贵人,你是哪一年入宫的?”
庆贵人轻轻福身:“回太后,是乾隆四年。”
太后点点头:“都十二年了——哀家记得,你刚刚进宫时,可是并不会唱歌的。”
庆贵人含情脉脉地看向皇帝:“臣妾自知不才,这些微末技艺也是这十二年间慢慢学会,闲来打发时光的。”
皇帝并不是真正铁石心肠的人,有当着诸多臣子的面,他轻叹了口气:“这些年来是朕稍稍冷落你了,你才自吟自唱,打发时光。”
白蕊姬讨好笑道:“皇上是念旧情的,新欢旧爱,从未辜负过的。皇上博览群书、六艺俱佳,不过是臣妾等人知道不能拖了皇上的后腿,也学着精进自身罢了。”
皇帝看着她终于露出了些笑模样,太后点点头:“这说起来,哀家记得皇后当年可是给每个宫里都送过古贤妃典故的题字的,这些年你们教养子女、节俭银钱捐给水利战事,也都有不少功劳。只是娴贵妃……倒是不显呐。”
璟婳被如懿养得性子软和又没什么主心骨,皇帝给她挑的额驸走了歪路,不好好读书反倒去赌钱。璟婳竟半点不能约束,她嫁的又远,这两日赶过来时人瞧着憔悴极了。
太后多少会心疼她些,要怨,也只会怨教养她的额娘无能。
如懿跪下请罪,她的面子毫不重要,被太后狠狠地踩在脚底下。
太后冷声道:“听闻这些日子你没少央着皇帝带你出去玩儿啊,皇后也出去了,却是去灵隐寺烧香祈福的。娴贵妃,你倒是说说,你出去,是想做什么呢?”
如懿的位置和琅嬅还算得上近,琅嬅已经看见了她额上渗出的一层冷汗。
皇帝心里不忍:“皇额娘,不过是些谣传罢了。儿子若是真打算微服出巡一番,也该带着皇后不是?”
太后冷哼一声:“皇帝知道轻重就好,娴贵妃年近四十却只有一女,还教导不善。皇家子嗣要广,更要出众,那才是兴旺景象啊。”
皇帝的眉梢耷了耷:“是,儿子知道了。”
太后软了语气又说了几句话,琅嬅悄悄示意如懿起身,如懿明明白白地瞧见了太后看过来的目光,心中更有些不甘。
她和皇帝青梅竹马,如何比不过一个先帝和太后看中的皇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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