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太子早该完婚了,只是前头剿匪的事情太多,王姈在皇后耳边吹耳边风,又跟太子大肆吹赞汉武之风。太子再仁厚过头,也是个少年人,被王姈一激,也生出些豪情壮志来。便与文帝请旨出宫巡查剿匪,太子一番剖白,说得文帝也记起从前的畅快淋漓来,当下也就准了。
凌不疑也要同去,文帝给了他们不少得力的人手,便叫他们去了不远的几处小型流寇之地。太子竟还真成了些事,再加之他对百姓怜惜慈爱,陪着百姓一同赈灾重建,在外才留了这许多时日,连亲事都有点子耽搁。
与他相关的两个女娘也就陪着他耽搁,只是曲泠君耽搁得起,孙氏却耽搁不起。
文帝等人私下听了来龙去脉,对着孙氏也有了芥蒂,他们虽不在乎出身,总也要儿媳人品贵重。孙氏今日如此作为,显然是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室成员的。
孙氏脸色灰败,文帝等人赏赐了她不少财物,算是陪着太子耽搁得的补偿,与太子的婚约,也因她推贵女入水而没人再提起。皇后等人想给孙氏留些情面,只觉亏待了王姈,对着王姈也是一番赏赐。
太子的婚事也在席上定了下来,他是不好再耽搁了,王姈亲昵地围着曲泠君和太子讨彩头。曲泠君也是玲珑心肠,私下宠溺地点了点王姈的鼻子:“阿姈可不许再胡闹了,凡事还是得安全些才是呢。“
王姈朝她一笑:”泠君阿姊和太子阿兄终成眷属就是最好了,阿姈都警醒着呢,再说......“王姈拉着一旁的凌不疑,”再说不是还有十一阿兄嘛,十一阿兄会护着阿姈的。“
凌不疑看了王姈一眼,朝着曲泠君轻轻点了点头。
文帝和皇后从一旁走了过来,曲泠君等人礼数周全后便离开了,皇后拉着王姈的手:“阿姈今日也是委屈,快随予回长秋宫,好好地沐浴更衣,喝上两剂热汤药才是。”
文帝在旁虎着脸:“良药苦口,可是得喝上两剂浓浓的苦药汤子才能奏效。”
王姈胆子不小,伸手去拉皇后的袖子:“姨母也帮着阿姈说一说嘛,阿姈身子强健,怎会因为在水里泡了一下就生病呢?”
越妃方才被人绊住了脚,这会子才慢悠悠地走了过来,闻言也道:“这话可不对,防患于未然这话阿姊可是没有教给阿姈吗?药汤子自然是要喝的,哪里能因为你身子强健就躲了过去?”
文帝背着手道:“阿姮说得对,皇后可要好好看着阿姈喝上五日的药才是。今日是十七......”
今日是十七,是文帝与越妃当年定情的日子。
太子定亲,于情于理文帝是要陪着皇后的。皇后面露些牵强的笑意:“今日瞧着阿姮妹妹有些疲倦,可是这几日没休息好?陛下不如去陪陪妹妹,也要看着妹妹早些歇息呢。”
文帝和越妃面有愧疚,软言软语地说了几句,二人才携手离去。王姈也跟着皇后回了长秋宫,她轻轻抱住皇后:“姨母不要难过,阿姈会一直陪着姨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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