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里皇帝来的少了,除了每月的初一和十五,他踏足长春宫的日子越来越少。只是承乾宫和翊坤宫也一同空落了下来,倒是金玉妍和一直不甚得宠的格根塔娜那里热闹的很,连带着苏绿筠等人也得了些额外的恩宠。
李玉来报过,说是皇帝抓了几个永璜在撷芳殿时身边的宫女太监,他们指认是长春宫指使他们苛待大阿哥。虽说证词里驴唇不对马嘴,琅嬅也想法子证实了他们景仁宫之后的身份,可架不住皇帝疑心,又有王钦挑拨,皇帝的疑心就更胜了。
景仁宫死前将人手都留给大阿哥的事确实在她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
老辣如景仁宫的乌拉那拉氏,哪怕确实是对这个幼年丧母的孩子心存柔软,哪怕对自己的侄女有所失望,她还是帮着如懿铺好了路。
琅嬅可以什么都不做,却不能什么都不知道。暗线被剪除了,如懿手里得力的人还是不足,就还是要活在琅嬅的监视下。
王钦本就没什么人品可言,挨了琅嬅和高晞月的奚落,记恨二人也属正常。此时又勾上了格根塔娜和金玉妍,更是暗中给她下绊子,绝是留不得的了。
她瞧不上他的为人,当日的情境下除了逼高晞月发嫁莲心,不论她说什么王钦都会记恨。可是王钦是太监总管,打小就在皇帝身边伺候,想干干净净地除掉他,确实需要些谋划。
眼下璟宴还是发着热,她对这孩子的病束手无策,除了惢心引荐来的江与彬能稍缓璟宴的精神,太医院的所有太医的药也都毫无用处。
这或许是上苍的考验,又或是上苍惩罚,她这个做母亲的,只能日夜为女儿祝祷。
她跪在螽斯门外为璟宴祈福,却不知皇帝在她身后稍远的地方默默看着她,许久,皇帝才示意离开。
众人尽量安静地离开,皇帝缓缓开口:“璟宴的病还那么凶险吗?”
王钦去慈宁宫给太后送东西了,这会子是李玉跟在他身边:“回皇上,这两年大公主的病并不凶险,可总是断断续续的病着。皇后娘娘要管理宫务、教导二阿哥与三公主的功课,也要时时过问大公主,想来也是辛苦得很。”
皇帝心里转了转,嘴里的话有些不悦:“你在为皇后说话?”
李玉心道,你方才看人家看了那么久,不过是碍于面子才不曾下轿去和人家说两句话罢了。给你递个台阶还要来反问,活该皇后懒得去养心殿找你。
他自然不敢叫皇帝听见他的腹诽,脸上笑意盈盈:“奴才是皇上的人,不敢有二心。只是皇后娘娘的辛苦满宫里都知道,您明察秋毫,不用奴才多嘴。”
皇帝冷哼一声,身子却舒展开,装作一副随意的模样道:“皇后既然在螽斯门祈福,朕便先去瞧瞧永琏和永璜,待会儿、正好带着永琏一起回长春宫用完膳。”
李玉福灵心至:“皇上正要去御花园赏花呢,不如送些鲜花去长春宫,也省得您劳累。”
皇帝似笑非笑地睇了他一眼,算是默认。
李玉侧脸给身旁的进忠使了个眼色,进忠面上笑起来,不动声色地脱离了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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