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给新挑的宫女起名为樱儿,在自己的宫室里时时都要樱儿的服侍的事儿,还是苏绿筠和琅嬅说起的。只是金玉妍没有对这个樱儿动手,只是训斥冷言,也没有带出来,谁也说不了她什么。
算是阿箬和茉心还有些脑子,帮着不发一言的主子争取了些证明清白的时间。事情暂未查明,太后将如懿禁足在自己宫里的偏殿时时看着,海兰也顺着格根塔娜查着。
永琏装咳,趁机求着皇帝要在长春宫里多留几日,皇帝心疼他,也就允了,自己也日日要来长春宫探望。虽说留宿的日子不算多,但时常来长春宫走动的海兰还是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海兰在琅嬅的支持下鼓起勇气,尝试着和皇帝接触了几次。皇帝颇为喜爱她,又有有力的坐胎药调养着,想来过不了多少日子就要有好消息了。
最后还是叫海兰找到了证据,是从开窗那宫女家里搜出了一枚荷包,这荷包的绣法装饰是格根塔娜的陪嫁侍女独有的。
格根塔娜跪在下面时琅嬅还有些不真实感,她招供自己觉得深宫寂寞,也想要抚养一个孩子,才买通威胁了那个宫女。格根塔娜想着慧妃已有四阿哥永珹,只要扳倒了娴妃才好趁机夺子,不论是大阿哥,还是四公主都是好的。
皇帝看着不发一言的琅嬅,略微咳了两声:“皇后,你是永琏的亲额娘,康妃如何,你瞧着来吧。”
他叫的是皇后,也叫的是康妃。
琅嬅的手里攒着帕子,又缓缓松开,她知道皇帝心里的算盘,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微妙。她身上还落着皇帝的目光,在心底里轻轻叹了口气:“你错了心思、造孽竟造到了本宫头上,本宫不多处置你。你还是景阳宫康妃,只是本宫也要罚你——就罚你抄写千卷经书,期间除非万寿节和新春外都不可外出,还要茹素才行。”
千卷经书,对于琅嬅等人也是一年有余的功夫,更何况对于汉文不算通透的格根塔娜,就算禁足宫中,只怕最少也要两年。
皇帝伸手握了握琅嬅的手:“皇后心慈,你还不谢恩吗?”
格根塔娜咬着唇瓣,狠狠看了眼琅嬅,最终还是叩了首被带了出去。
皇帝轻声叹道:“琅嬅啊,你很聪明,这个皇后的位置,果真只有你才最是合适。”
——近十年的功夫,他才憋出这么一句?这就能抵了他从前对咱们的对不起吗?
琅嬅的眼睛清澈平静,似乎还是那池将融未融的料峭春冰:“在皇上心里,臣妾仅仅只是合适而已吗?”
皇帝怔了怔,他的嘴唇似乎轻微地嗫嚅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一室沉默,帝后二人坐在上位,后面绘着青绿山水图的屏风被人用手指轻轻戳了两下。琅嬅侧过头,绢制的屏风后面透出一个小小的人影。
那个小小的人影“咯咯”笑起来,正是璟瑟,她打破了一室沉静,从后面跑进来,扑进了皇帝的怀里。璟瑟满眼孺慕地看着皇帝,缠着皇帝去看看她新画的画。
皇帝被璟瑟拉着,出门前回头又看了眼琅嬅,轻轻唤了声她的名字,最终只道:“咱们一同去瞧瞧璟瑟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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