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灯光从格子窗外照了进来,夜色已经爬满了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毛利兰好不容易从鬼片带来的恐怖冲击里回过神来,连忙拒绝水野大树的提议。
“已经足够刺激了,到现在我的脑袋里都还飘乎乎的。”
“毛利你该不是怕了吧,我记得你从小时候开始就很怕鬼怪这类的东西,明明自己还是个空手道高手,制服过很多坏人,可偏偏怕那些虚无缥缈的,这不是很可笑么。”水野大树随手打开吊灯开关,室内的夜气一下子被吹散了,在他放下手里的平板的同时,垂下眼睛忽然轻声说道:“要知道这世间,人类可要比鬼怪可怕多了。”
“水野君……”
毛利兰知道他是想起了最近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就在她迟疑着怎么安慰他的时候,水野大树转过身用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望着她。
“既然这些刺激的方法都行不通,那就试试催眠治疗吧,不过我们得要换个地方,毕竟……”水野大树微微耸了一下肩,有些苦涩的勾了勾唇角:“这里并不安全。”
“催眠治疗?”
“是的,就是通过言语暗示,将你诱导进入一种特殊的意识状态,然后试着来引出你那些被藏起来的记忆。”
“听上去这要比看恐怖片要管用点。”毛利兰揶揄了一句,朝着沙发走了过去:“不过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得回去了。”
在一旁准备拿起外套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水野大树疑惑地望向已拿起手提书包的毛利兰。
“欸?今晚不行么?我已经联系好了催眠师那边了。”
“这样啊,抱歉我没有早点告诉你。但今晚我有事要去做……”
喂,开什么玩笑,明天就是满月了!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水野大树的神情变得可怕起来,为了平息体内剧烈翻滚的情绪,他认真的调整了一下呼吸。
“是很重要的事么?看你似乎很在意。”
“嗯,非常非常的重要,错过这次,也不知道何时再能遇到了。”低垂的面庞上有些哀伤,很明显毛利兰是想起了谁,连眼神都染上了悲伤的味道:“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晚……所以……对不起……”
“是我的问题,没有提前跟你说,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简单的告别后,毛利兰转身移步。
忽然,水野大树的脚动了,在跟上去的时候,随手悄无声息的拿起桌上的花瓶。
“已经要回去了吗?”穿着和服的水野伶香端着点心出现在了门口,和蔼可亲的面庞上露出些许惊讶。
握着花瓶的手不着痕迹的藏到了背后,水野大树停下脚步将身形藏在了阴影里。
“是的,伯母,不好意思你还特意给我准备了点心。”
望着那张温婉的面孔,毛利兰始终无法将眼前这位母亲联想成要对自己的孩子下毒手的恶魔。
“以后要经常来玩哦,大树这孩子因为太久没在国内生活了,在这里没有什么朋友。”
“嗯。”毛利兰瞥了一眼水野大树,然后微笑着冲水野伶香弯了一下腰:“我会的。”
脚步声渐渐远去,等毛利兰的身影消失于长廊后,水野伶香收回视线,在望向已坐回沙发上的水野大树之前,目光掠过桌上的花瓶,然后扬起红唇感叹道:“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呢!”
“毛利君?啊,确实是的。”水野大树头也没抬一下,拿起平板淡淡道:“糕点放在那里就可以了,接下里我还有作业要做。”
说完,再也没有坑过一声。
月光变得越来越皎洁,墙上映出的树影,狰狞的晃动着。
那个女孩对我而言——
这一瞬间,闪过安室透脑海的话语化成语言脱口而出。
“是恩人!”
“恩人!?”
贝尔摩德明显感觉到了卡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松了,这正是对方内心动摇的表现,当然,她绝对不认为眼前的亡灵会长着一颗人类的心,正因为清楚所以才觉得不可思议,所以她才能更加确定她的推断是对的。
“不过能放手了么?即便是我,也会讨厌疼痛啊,还是说……”贝尔摩德抬起手暧昧的按在安室透健壮的胸肌上,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用指尖轻轻地画着圈,冲他妩媚一笑:“你喜欢用这种姿势来跟我谈话?毕竟,接下来我要说的还有很多。”
安室透厌恶的皱起眉眼。
“你这种神情对女性很失礼的哦。”贝尔摩得很是扫兴的收回手,轻佻的神情蓦地变得严肃:“在说接下来的话之前,我想先告诉你一句【我们的目的恐怕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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