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惊慌地撑起上半身望了过去,只见伊斯莱将她的脚搁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甚至还很笨拙,一看就是从来没照顾过人的模样,但他的神情看上去却异常认真,不仅仅如此,那张所向无敌丽容上此刻还流露出了一些毛利兰无法看懂的东西。
就在她试图弄懂那些是什么的时候,在她有些凝滞的视野里映出了一只手。
“你该不会是要……”
冲口而出的话语忽然中断了,转为一声轻嗯声,毛利兰紧紧闭上眼睛,随着冰冷的凉意从伤口处传来,狠狠缩了一下脚。
“疼?”
伊斯莱转过头望着他,然后将按在冰毛巾上的手指微微抬了一下。
对了,之前他一直用一只手是因为另一只手上拿着毛巾么……
“这样呢?”
“不,不是很疼。”毛利兰连忙摇了摇头,很不适应的挣扎着坐起就要去拿毛巾:“……还是我自己来吧。”
啪地一声,毛利兰的手被毫不留情的打飞到了半空,伊斯莱拉直了脖颈微微后倾,侧过冷得彻底的眼瞳冷睨向她。
空间霎时间扭曲了,毛利兰只觉得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掠过背脊,夺走了她的体温,半晌,她慢慢收回悬空的手。
见她放弃了抵抗,伊斯莱这才满意的收回视线,展露出一丝弧度的唇角看上去有点孩子气的得意,他再次将伤口用滑下的冰毛巾严严实实的敷好。
皎洁的灯光在他的皮肤表面激起了一层朦朦胧胧的光芒,那桃白的手指因为长时间接触冰毛巾的缘故冻成了红色。
窗外有风吹过,几片花瓣拍打着玻璃,又被吹向了深浓的夜里。
感觉时间正缓缓的流逝着。
“其实手不用一直按在那里。” 毛利兰望了一眼他冻红的指尖,忍不住说道:“还有这冷敷的方法你是……因为你也完全不像会扭伤的人……”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那台笔记本?”
“你怎么会知道?”毛利兰紧张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屋子里是装了监控器之内的东西么?
伊斯莱冷哼一声,手指依旧按在冰毛巾上,不同于他指尖的温柔,语气依旧霸道的唯我独尊:“区区一个普通人也想瞒过我么!”
“我曾看过电视上说有些不同寻常的人可以做到‘听声辨位‘,所以你……等等……”
毛利兰忽然发觉了什么不对,嗅了嗅鼻尖,果然,酒味比之前还要浓了很多。
“难道你弄湿毛巾的不是水,而是酒么!?”
伊斯莱一副有什么问题的表情望向她。
“冰箱里只有那个。”
“呃……”毛利兰抬手抚住额头:“正常的冷水就可以了,这时候用酒敷只会加重肿胀的形成,或者使刚刚已经栓塞的小的毛细血管再次产生出血,从而导致损伤加重。”
话音刚落的瞬间,伊斯莱已抓着毛巾飞快的抬起了手。
他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个被发现做坏了事的小孩子,有些懵懂,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意外的露出了不符合他那坏性子的表情了呢!
毛利兰忍不住暗暗感叹了一声。
“所以我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毛利兰伸手抓住从伊斯莱手里垂下的毛巾,这次他没有阻止,只是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毛利兰再次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一股难以形容的好闻的香气飘了过来,这味道她并不陌生,是伊斯莱身上独有的香气。
“这是【骨生花】!”
倚靠在墙边的伊斯莱垂眼望着桌案上燃起的烟淡淡解释了一句。
“有助眠的效果。”
“是么,那么我就不打搅你休息了,Medoc那边——”
话还没有说完,伊斯莱已经大步走了过去,不由分说的将她拦腰抱起,又一次放回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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